“这怎么可能?”白燕梅有些着急地说:“不是他家的,难不成是吃了别人家的东西?”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吧?”贺小勇说。
“可钱和平的儿媳妇说,当天没看到有别的食物啊。”
“那或许吃完了呢?”
贺小勇说完,没人接茬。
因为大家都听明白一件事,就是在调查的过程中漏掉了什么。
但漏掉了什么呢?
曾实为打破沉默:“全体人员分成三组,一组去医院问儿子和儿媳妇,另外两组继续去钱和平家走访。”
去医院的那组人很快就结束了,来到了钱和平家和大家汇合。
“儿子说那晚他压根没回家,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们吃了什么。”一个刑警说。
另一个补充:“儿媳妇说那晚她买了些零食给儿子,但去的时候发现只吃了一点,就放在了桌子上。后来咱们都拿去化验了,也没有问题啊。”
曾实为皱眉:“她也不可能给自己儿子下毒啊。”
其他人还在走访,苏小小则来到了厨房。
曾实为看到她,问道:“怎么?还是觉得毒是下在厨房的?”
“师父,您觉得不觉得这个案子和以往的不太一样?”苏小小问他。
曾实为点头:“确实。以往的案子要么完全没有线索,直接悬了起来。要么有线索,可以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但这个案子就是让人觉得到处是线索,但细细观察下来,处处都不是。”
不等苏小小说话,贺小勇说:“会不会是我们的方向错了,根本就不是仇杀?”
白燕梅第一个表示不赞同:“下这么大剂量的毒药,肯定是仇杀。”
“仇杀和计量有直接关系吗?”贺小勇问道。
“有啊,要只是为了报复,那放一点不就行了,放这么多干什么?”
“万一凶手觉得放一点不管用呢?”
“法医不是说了,小孩子吃一点就会死,怎么会不管用?”
“……”第一次,贺小勇被白燕梅怼的说不出话。
苏小小没睡好,这会儿听到他俩吵架头疼,于是索性走到厨房的另一边,边走边观察。
来到钱和平的灶台前,她停下脚步,看了看左右两边的灶台。
左边那家的灶台上没有任何调料,光秃秃的,但从油污程度来看,明显是经常做饭的。
那调料呢?拿回家了?
又看了看右边的灶台,调料齐全不说,灶台还很干净。
这是经常做饭还是不经常做饭呢?
苏小小歪头想了想,拿起右边那家的糖看了看,又打开闻了一下,没什么问题。
随即想到毒鼠强无色无味,闻是闻不出来的,又放了回去。
昨天走访时有个邻居说钱和平向他借过糖,但没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