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村长眼神抽搐。
他就说为什么右眼一直跳个不停。
原来是这个祸害又回来折腾他了。
看着陈朵儿一脸的意犹未尽。
仿佛她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
就好像你的兄弟。
曾经也是一个单纯腼腆的小男孩。
第一次进去也会脸红不敢讲话。
你给他单独整一个包间。
那画面。
啧啧。
马村长疑惑的看着陈朵儿。
我嘞个骚刚啊。
这才几天。
这孩子就被带成这样。
张郎表情严肃的叹息:“秋风知我意,温柔又深情。”
毕姥爷点点头说:“爱意随钟起,钟止意难平。”
毕姥爷作为一个过来人。
张郎一点不奇怪。
陈朵儿想着和张郎加钟的快乐时光:“纵有离别意,加钟抚忧伤。”
马村长这年纪天天搞如花像什么事?
张郎笑嘻嘻的搂着马村长的肩膀说:“马村长,你是不知道啊,
当她那划过脚踝的细腻小手,带走的是你的疲惫,留下的却是生活里的美好,那一刻望着她的眼睛,那双羞涩又带着笑意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你的灵魂。”
“你无法抗拒她的眼神,分不清心头的那种悸动,你感觉到她手心的温度,那温度仿佛是生命中最珍贵的温度。”
马村长挣脱张郎的手,有些恼怒的说:“俗不可耐,我和你说只有修身炉才能给我带来快乐。”
毕姥爷叹口气说:“是俗是雅没法分清楚,我只知道如果我不去那就是不解风情。”
张郎给老毕竖起大拇指说:“毕姥爷一看就是同道中人啊。”
毕姥爷笑呵呵的说:“道友,我们改天一起除魔卫道,想想以前受伤,有钱也买不到药材,只能靠足疗来疗伤。”
陈朵儿举手:“足疗也是疗,张郎说的。”
张郎举手就是一句踏马的表情包:“上一边拉去,我可没说过。”
马村长在这一刻已经麻了。
然后好奇的打量着张郎、陈朵儿、毕姥爷三个人。
马村长义正言辞的说:“你们别说了,我马仙洪,就是从这里跳下去,摔死,也不会去你们说的那种一听就不正规的地方。”
“艾玛,真爽。”
张郎笑而不语。
四个人的包间。
张郎:“大道无边啊。”
马村长不愧是科研狂魔:“回去就给如花她们安排上这技能。”
张郎心想反正钱是赵方旭给的。
几千块钱就搞定了马村长。
一会被抓了。
也不能怪他对吧。
毕竟按摩有风险。
找店需谨慎。
张郎对着土狗一样害羞的马村长说:“要想人前显贵,必须精油开背。”
马村长好奇的问:“啥是精油开背?”
张郎努努嘴示意陈朵儿在这呢。
马村长点点头把脑袋伸过来。
张郎指了指门口小声说:“你去隔壁,单独开个包间。”
马村长嘴唇有些发干。
张郎神秘的说:“不羡鸳鸯不羡仙,只羡兄弟的每一天。”
马村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了隔壁。
陈朵儿好奇的问张郎:“他去干嘛了?”
张郎嘿嘿一笑说:“他去尿尿了。”
隔壁包间。
摘下了乌斗铠。
格外温馨。
娴熟的手法。
然后。。。
上衣脱光的马村长。
被化妆成技师的冯宝宝一锤儿子下去。
直接干晕了。
张郎和陈朵儿带着毕老,三个人回到碧游村。
除了赵归真被肖自在变成了羊蝎子。
其他人被临时工带回了公司。
张郎回来的刚刚好。
正好顺手牵羊。
把那个仇让别在后腰的如意顺走。
张郎转身就去把修身炉给炸了。
渣都不剩。
赵方旭给的那点钱。
很难办啊。
说炸就要炸。
……
哪都通公司。
被关着的马村长大喊大叫:“张郎,你踏马和兄弟还玩脑筋,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