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入口的位置:“现在气氛不是很紧张吗?你A级不去做点实在的能赢吗?”
文子衿一脸无所谓,一副无关紧要道:“赢不赢有什么无所谓的?他们还期待着我给他们开一场鼓舞的演讲?不会的,他们只会准备好自己的遗书和战斗装备。”
“都这么有觉悟吗?”
文子衿完全就是一副说大话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肯定的,不然也不会选择站在5号实验室这边。”
左慈指了指自己问:“我也能参战吗?”
文子衿无语,能在后面待着非要跑前线干嘛?“当然不行。”
“为什么?”
文子衿情绪突然有些低落,但很快调整道:“我怎么能让你们几个受伤呢?到时候还要一起出去呢。”
“那你那天旧病复发了?”
她挠挠头,拙劣的解释刚编造出的谎言:“呃..对,我那天突然得胃炎了,懂吧?不用想那么多,有什么想去逛的吗?”
“哪都想看看,还没见过这些东西呢。”
“那我带你去实验室看看。”
一路上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左慈能感觉到她好像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但出于东郭安教他的“职业道德”中他还是没有多想,东郭安知道他侧写的准确度,所以特地叮嘱他不要侧写朋友,亲人,或者爱人,那样做会导致自己变成太现实的人,对别人的精神层面就像是死去一样。
“咳咳。”文子衿像一个小向导一样引领着左慈看向走廊上的一幅画道:“这是白羽姐在她30岁的时候创作的一幅‘偷窥梵高的画’,当时院长觉得画的不错,就给他挂在上面了。”
左慈稍微靠近了点看到上面写着“艺术的诞生”很明显,刚刚的名字的是文子衿编的。
“不要在意那些,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左慈点点头:“嗯嗯。”
画里的内容是一个梵高年代装扮的贵族女人站在山坡上看着靠下一边的“梵高”在画板上描绘着那一幅着作“星空”,而天空上正是画的模样,在他眼中有些扭曲混乱,但在更多人眼中是艺术,他还听过别人的解释。
“你前几天生病了?”
“咳咳,那当然。”
“传染病?现在出来没问题吗?”
“没事的,来来来,过来看这幅,医务处那边心理医生画的。”文子衿连忙打断指了指后两副。
“这是他说是怀念小时候坐在山坡上看星星的画作。”
画中一个长发飘逸的女人抱紧双腿背对着看一下星空,上面点了上百颗星星,视角偏下就是灯火通明的村庄。
文子衿用手指了指画作上的女人道:“还有,他是男的,这个女生说不定是她初恋呢。”
左慈愣了一下,将身心带入进去道:“他应该自己也有心理疾病。”
“这怎么会?哪有心理医生自己有病的?”
“星星说的不是童年,应该是他面对过的病人,他手臂旁边微微的污点应该是沥青,看灯火通明的村庄离这也太远了,天又这么黑,他身边又没有照明的东西,这应该是离家出走或者是被赶出来,这个视角像画画的视角,但更可能的是在描绘自己的内心,而将自己比如女人应该是在描述当时他的弱小,因为在潜意识中他就觉得女人是弱势群体,他在生活中隐藏的很好,他想通过这种隐喻的方式找到能够读懂他的人,一是因为他身边的朋友可能觉得心理医生本身有心理疾病那是不可能的,二是他希望能找到一个真正‘爱’他的人,能看懂他的人。”
文子衿眼眸有些低垂,这么久她也确实没将走廊这些画认真看过,这件事院长可能也没有懂吧?而且自己平时也没跟这些人接触,放着不管算了。
她没有其他感想,对于她来说明天就是毁灭之日,不管能赢还是不能赢自己都会“死”,那么这些对她来说什么用也没有:“什么都深想会很累吧?”
左慈看着走廊上的画作若有所思:“嗯,异人中明明都很聪明,但好像很多人都有心理疾病。”
“感觉你变得聪明了一样,你的智商随见我的次数而增长吗?”文子衿打趣道。
文子衿迅速的接上自己的话说:“好了好了,别管那些了,他们有病就有病呗,管那么多干嘛?管多了小心你也得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