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华远吗”
“不是,我是秘书处”
“麻烦你转告张总,说家里来电话”。
张华远正在做理疗,小彤正在给她做针灸,小彤接了电话后,仍然慢条斯理地做功,做完后才告诉老板说家里来电话。
昨晚理疗,张华远往家里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是蔡冰冰直接的。
华远,你回来看看你儿子吧,他今天可给你争光了,拿了十一个第一回来,全国的都有几个,你回来看看他吧!高文凭已经在楼下了,你回来住一晚吧,高文凭已经在楼下等你了!
楼下
高文凭的车早等在那里,张华远上车回到家里。
家里,孩子正在弹钢琴,听蔡冰冰说,天赐你爸爸回来了。
天赐转身,叫了一声爸爸,冲过来抱住张华远,张华远见状也抱住了孩子,他第一次听见有人叫他爸爸,他一下子就温暖了许多,他也不觉得陌生了,还觉得亲切。
你看,这是我拿的奖和奖杯,孩子一样一样地翻出来给他看看,张华远第一次和孩子聊那么久,他突然感觉自己年轻一样,身体格外轻松,两父子聊到小凤催天赐洗澡才结束。
我给你放好热水,你去洗澡吧
我陪天赐说十分钟英语就上来。
你辛苦了!张华远说完上了楼。
张华远很久没有回家了,这个家里,只要是男人都想住在这里,确实太豪华了,太温馨了太好了,这不是一般的舒适,但张华远很少回来住,一是年纪大了,二是工作太忙,三是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极品男人。
房间里温馨极了,淡淡的花香,柔和的灯光,星空一样的床,他走进浴室,温度适中,德国进口双人按摩浴缸,漂了几片玫瑰花瓣,他有些恍惚,是啊,工作太多了,很久没有回家了,其实这里才是港湾,这里才是疗伤的地方。
我帮你宽衣吧!蔡冰冰说道。
“好的”!
他脱得全身刺溜溜的,身上到处是伤疤,厚厚的瘀伽像是宗教文明的符号,他慢慢下水,让泡沫把他掩盖起来,以神的旨意,把一切困难融于这一瞬间的忏悔。
眼前,褐色的丝巾裹住的身体,丰腴而细腻,一对坚挺的XX高耸入云,真的很美。
下来吧,好久没有这样一起了,这几年你辛苦了,现在有了孩子了,我看你比任何时候都漂亮了。
蔡冰冰拉开了那条纱巾,这是一幅伟大的作品,与生俱来的,他的身体没有半点多余的,太美了,她渐渐入水,两颗泪水挂在眼前,慢慢靠 在张华远怀里,慢慢用舌头吻华远身上的瑜伽,这样的吻在瑜伽上,那种生涩的奇痒和慢性的舒适让他情不自禁地拉伸呼吸,舌头像是手术刀一样,切开好后的伤疤,那样的舒适程度让一个人忘乎所以,他任由菜冰冰吻遍了所有的瘀伽,痛并快乐着的伤口,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受伤的地方是麻木,没有感觉,这一次在麻木中体验到又痒又痛又麻木的知觉感,他一把抱住的蔡冰冰,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确实应该,他吻住了自己的妻子,紧紧地抱住了她,她慢慢扭动着身体爬了上去,在一声尖叫中她趴在了他的怀里。
那一夜他们说了好多话,估计是云南土司药的作用,她们那个晚上XX两次。
蔡冰冰觉得此生够了,作为她的女人,有这样的满足两次就够了,因为这是人类和宗教最有精神意念的两次,够了,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