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看向众人,“两位师傅和这位公子,既然你们也是证人,那就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白烛悠哉的打开扇子潇洒的往外走,“走吧,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吗,不让你们来非得来。”
广亮和必清慌乱对视,“我我们就不用去了吧?”
“我最害怕那个地方了,我不去,我不去。”
捕头眼神严肃,“走!”
俩人一震,咽了咽口水,“走走走,这就走。”
毕潘安痛哭的拉住广亮,“师傅,那那我娘呢?我娘在哪里啊?”
“你娘就在灵隐寺半路上的那个山崖边掉下的。”
捕快催促他,“赶紧走!”
“记得是悬崖边啊。”
毕潘安悲痛欲绝,跑出去想要去找他娘,“娘!”
“大哥,等等我,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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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来到县衙,庄红杏被压着跪下,众人在后面站着等着县令审问。
县令一拍惊堂木,震声道:“堂下可是庄红杏!”
庄红杏惶恐点头。
县令又问:“大胆刁妇,竟敢谋害婆婆,还不如实招来!”
庄红杏一个劲的摇头,眼泪直流:没有,我不认,我没有害婆婆,我没有罪,我不认!
“大胆,本官问你话,你为何不说!莫非想让本官对你大刑伺候?”
见庄红杏还是摇头不语,终于发现不对劲了,“难道你不能说话?”
庄红杏欣喜点头县令终于发现了。
县令一噎,“竟然是个哑巴,那让本官怎么判案?”
江捕头拱手道:“大人,还有证人在后面候着,大人可以传来问话。”
“好,那就传证人。”
两名捕快把白烛三人带到公堂,“大人,证人带到。”
白烛没吭声,区区人间的县官还不配让他行礼,连师兄他都能跑到他头上撒野,别说只是个小官了。
他不行礼可以,广亮、必清不行,他俩怂唧唧的低头行礼,“阿弥陀佛,县官大人好。”
县令看着一身富贵、气质不凡的白烛,摸不准他是什么人,别看他是一方父母官,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稍微富豪一点的乡绅他都得给点面子,像如此富贵的公子这个地界还真是少见。
不行礼就不行礼吧,就当没看见。
县令视线转向广亮两人,面对佛门中人还算和善,“两位师傅,你们看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吗?”
广亮手指捏起,小心翼翼道:“其实就看到了一点点。”
必清跟着道:“我也就看到了一滴滴。”
县令无语,“出家人不打诳语,两位师傅还是照实说啊。”
“呃,我、我、我……”
还没等广亮想好怎么说就被江捕头打断,俩人瞬间松了口气。
“大人,毕老夫人的二儿媳妇方红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