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大师兄半身浸在溪水里,上身趴在石头上。苏笑和苏伟风赶快跑了过去,苏伟风摇摇大师兄,大师兄才慢慢醒过来。
秦子游晕晕道:“这是哪?”
苏伟风道:“应该是在画里。”大师兄站起来,找了找佩剑,发现不在身上,
于是道:“我们的魂魄应该是被这幅画吸了进来。”
苏伟风道:“安冉说画中那女子像孙家女。”
苏笑道:“想必是那孙家女的魂魄被吸进来了,之后人变得呆傻了。”
苏伟风道:“很有可能。”
苏笑道:“不是可能,是肯定。”
秦子游道:“我们立刻去找那画中男子!找到他,我们才有离开这里的机会。”
苏伟风道:“那男子应该在亭子那。”
秦子游恩了声,便一起向亭子跑去。不一会便到亭子里,发现四下无人。
旁边有个房舍,房舍里,男子对孙家女道:“娘子,有客人来了,你在这儿呆下,我去接客。”
孙家女恩了声。
男子将安冉带了出去。秦子游一行立刻转向发出开门声的舍门。
苏笑道:“鬼怪,你终于出来了。”
那男子笑着拉住安冉的衣领道:“你们的好友还在我这。”
苏伟风道:“你把安冉怎么了。”
男子妩媚的笑了道:“别着急,只是让她更听话了些。”说着,便拿出埙吹了起来,瞬间柳叶随风舞起,一片片桃花围绕着安冉,安冉眼色一沉,便向秦子游他们冲过来。一番打斗,苏伟风缠住了安冉,秦子游趁机对那男子用了火术,男子周身便烧了起来。男子道了声糟糕,一道光闪起。
秦子游一行人的魂魄回到了身体中,那男子从画中冲了出来,孙家女的灵魂也出来了。苏伟风准备用剑将画劈碎时,孙家女扑了过来,挡住了。
孙家女大声喊道:“不要再打了,柳郎不要再打了。”孙家女哭了起来:“柳郎并未做过什么害人之事,为何要赶尽杀绝。”
苏笑道:“他邪气很重。”
柳郎道:“娘子,不要和他们讲理,他们只认邪气便要被斩杀,不会管我是否害人。”
孙家女哭诉道:“我和柳郎情意绵绵,求你们放过他,相信我他从未害过人,只想在这村庄里安然与我度日。”
苏笑不理会,准备将画碎掉时,苏伟风拦住了她,便道:“他的邪气那么重,就算我们不杀,迟早也会被其他的修仙人士杀掉的。”
孙家女道:“我会带着这幅画和柳郎逃走。”
苏伟风道:“逃,能逃到哪去,哪儿又能是你们的安身之所。”
孙家女不语。
柳郎道:“我原是魔教教主千钰一时兴起做的一幅画,因是用他血画的人身,所以才会有如此重的邪气。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我认命了。”
又道:“你们要杀便杀吧。”
苏伟风走到画前,孙家女以为他要做什么便喊道:“你要对柳郎做什么。”只见苏伟风将画卷了起来,用剑在手上划了道痕,血低落在画卷上,又从宝袋里拿出一串链珠,道:“这是能挡邪气的驱邪珠,虽是驱邪用。但它应该能遮蔽住你的邪气。”
说完便将画和驱邪珠交给了柳郎,道了声:“以后一切看你们的造化。”
柳郎道了声多谢。柳郎吹起埙将安冉的魂魄还给了安冉。
安冉晕乎乎的道:“这是哪呢,我不是在画中吗?”
苏笑调侃:“蠢猪,别睡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安冉道:“你才是蠢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