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常夷斗着,还能借机骂常夷。
多好啊?
但那是原身喜欢,桃花更喜静一些,那么没用的人,自然就是直接清出去。
“我…”
他诺诺无声。
“该不会真被恶鬼夺舍了吧?”
常夷小声嘀咕。
场面一下子骤然安静,见令越闭嘴不言,显然是不想离开。
桃花转身就走,步步生风离得极快,只是一眨眼就离开了众人的视线之间,消失在了拐角处没了身影。
“嗤,你倒是走啊?”
等桃花一走,被震慑的于娼才敢开口嚣张,他巴不得令越离开,不要缠着月莲,这样就能成为她的唯一了。
虽然他出身风尘,但是还未交出过自己,本来感激的是城主,可是得知真相之后又见了白月莲,他毫不犹豫的选择正主。
那是深处泥泞的他未曾见过的纯洁,于娼想守护她。更何况……是她说喜欢他,城主才将他带入了后院的!
莲莲喜欢和令越待在一块,就是被这家伙迷惑住了而已!
“关你什么事?!”
令越低吼一声,含着泪水跑了。
想也知道他是想要去找白月莲,留在原地的于娼眼巴巴的,想去追却又碍于自己舔的常夷公子还在这。
“去吧。”
常夷是爱玩又不是蠢,除却美色迷人眼,其他时候的他清醒着呢!
“多谢公子!”
于娼只是小聪明,自然看不出什么,只是道谢后急急的追出去,还险些摔了个狗吃屎,好在身边有人扶了一下。
滑稽的模样让常夷觉得有些逗人。
“有意思,突然觉得更有意思了!”
…
一觉无梦,酌氿寒醒的时候甚至还有点茫然。
好在他的身体机能已经习惯警惕,很快定睛一瞧察觉出是陌生环境,从床上坐起身来,拨开床边的纱幔查看环境。
是……她的房间,床上!
他有些木然,鬼使神差的迅速扒开身上的衣服,瞧见一片清白才将快要飞起来的心跳摁了回去。
“呀?你醒啦?”
桃花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原本和众人若有似无的隔阂顿时消弭,气势也收的一干二净。
只剩下有些说不出的天真散漫。
原本扒拉开衣服的酌氿寒立马往胸前一摁,冷漠的抿起唇角,耳朵却悄然的红尖尖,另一只手摸索着。
一时间,杀手找不到自己的刀了。
“别过来!”
他低呵,说不清心里的一片慌乱,直到摸到了冰冷的匕首,才有了几分安定。
“?…怎么?”
桃花假装不知道的询问,目光落在他手上的刀子,接着道。
“我还没想好遗言呢!你可不能杀我!”
这一说,让酌氿寒觉得自己头有点疼了,为什么要作死的答应这件事,可一旦和桃花对视,他又无法做到毁约。
难怪阁主会派他来刺杀,这个女人!果然有点邪门!
“那你什么时候想好?”
总不能让她一直想下去,酌氿寒深吸一口气,算是认了命。
“这我怎么知道?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也许未来一个月?又或者,我想到了但是临死前又觉得不合心意,改主意怎么办?”
桃花逗着,一点也没认真的样。
“……”
酌氿寒听到一片沉默,看向她的眼睛又很快撇开,看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