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犯!”胖子慷慨激昂,满脸的肉开始抖动。说完便朝着郑娄星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
某高档小区里。
一个中年男人体态端庄,坐在沙发上,仔细端详着手中的报纸,鼻子上方的眼镜时不时反射着狡黠的光。
厨房里,传出阵阵戏曲唱腔,唱腔淳朴流畅,婉转清扬,颇有大家风采。细听之下,像是黄梅戏中《徽州女人》的节选片段。
“爸,我出去了。”
“嗯,早点回来,别给我又在外面惹事。”
中年男人依旧看着报纸,象征性地嘱咐道。
女人听到关门声,停下了口中的小曲,从厨房走了出来,她的身材保养得很好,相貌不凡,气质有佳。
“诶,这么早就出去了,吃了饭再走啊!我这刚做好。你不要在外面惹事啊!”
“让他走吧,这些话估计他都听腻了。”
男人和女人都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并且颇具背景。
这个儿子是从小宠溺着长大。由于一直忙于工作的原因,忽略了他的教育以及内心的关爱,长久以来对他成长缺席的愧疚,造就了儿子的目中无人。
从小上学开始,只要一闯祸,他俩都会亲自赔钱赔罪赔笑脸,到最后的所有的大事都化了了。
因此也有流传他们家中肯定结识某位手眼通天的人物,才会让这个儿子太过于跋扈,而不知收敛。
“喂,我的吴大公子,到哪了?大家伙就等你了,来迟可得罚酒啊!”
吴博容在热情邀约之下多喝了几杯,微醺酒气让他放松了警惕。
从卫生间出来后,俯下身,准备低头洗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突感头上一阵吃痛,顿时视线变得模糊了起来,身上一软顺着洗舆台溜了下去。
随即,跑出来几个蒙着面的人,感觉得出来几人身上带着十足的怨气,非仇即敌。
他们对着吴博容的身体就是无差别的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停的口吐芬芳,胖子只是在一声声闷哼之中度过让他吃瘪的分分秒秒。
“不打算歇一歇吗,各位。“几个蒙面的人一惊,急忙转身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倚靠着一个人,风轻云淡。
“找死吗,快滚!”其中一人恶狠狠的说道。
“要是不呢?”
蒙面的一群人抄起手里的家伙奔了过去,为首的抡起铁棍就劈,那个人身体一侧,躲过一击,同时挥动着右拳,以不及掩耳之势就砸在了刚刚冲过来的人的面门上,随即又是一脚,结结实实踹到了胸膛上,刚劲有力。
叫嚣最狠的那人身体被冲击着后退了几步,倒在了身后几人的簇拥之中,嘴边渗出了血渍。
其余人也不管不顾冲了上来,还没等到出手,一柄枪口赫然出现,几人又整齐划一地迈起了撤退的步伐。
“滚!”
他们便做鸟兽散。
吴博容得此空隙才稍缓过来,扯掉头上的遮蔽物,缓缓靠向墙边,长呼一口气,“兄......弟,我欠你一个人情!”
救他的人正是郑娄星。
郑娄星眯起了眼睛,狭长的丹凤眼变得有些迷魅,随后转身朝门外走去,抬起手上的枪看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哪有人上卫生间不戴头盔的?”
......
“喂?你说什么?!现在人在哪?”
正在吃饭的中年男人接到电话,一下就没了淡漠的风度。他一边催促着女人,一边解释着,两人急匆匆赶去了医院。
吴胖子被揍得更胖,他名字叫博容,也就是只有他踩别人,让别人容忍,可不代表能容下别人的半分的欺辱。
那几个蒙面行凶的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可能以后更不会出现。
自此事后,坊间流传着一句话:吴博容,博容无,口天如君瑞,得志便猖狂,锦衣玉食家,一载梦黄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