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目前为止,就没有她拿不下的目标客户。
销售这一块暂时不需要她操心,姐姐年后也要去跟会计老师傅学做账,顺利的话,姐姐很快就可以正式接管她的公司账户,到时候她又可以少操一份心。
她的主要任务就是拿更多土地,种更多的田……
不过在那之前,她得先帮姐姐脱离苦海才行。
乔初冬经历了险些因为何旭洋失去丫丫的事后,对于和何旭洋之间的感情又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尤其是面对丫丫半夜被噩梦惊醒后大哭时,她知道自己心里这道坎是过不去了。
所以她想在回市里之前,先回去和何旭洋谈一谈。
乔知夏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但他们要谈家事,她又不便掺和,就决定和丫丫在街上巷子口等着。
乔初冬回去时,推门就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太对。
何旭洋坐在沙发上双手烦躁地插在头发里,下巴上甚至冒出了粗犷的胡渣。
还没走近,她就闻到了一股子酒味。
婆婆坐在他对面,面容沉郁。
林婆子见她回来后,冷着脸出声质问:“你还知道回来啊?”
何旭洋见她一个人回来,也跟着皱起了眉:“丫丫呢?你还要把她扔在乡下?”
“你还好意思提丫丫,你为了黄霞的儿子连丫丫的命都能舍弃,她落水到现在三天了,你当爸爸的有问过她一句吗?”乔初冬看着何旭洋的眼神里满是失望。
何旭洋听后却丝毫不见愧疚,反倒沉着脸,语气满是指责:“丫丫不是没事吗?但你知不知道小灯出事了,现在还在市医院抢救,医生说救过来也可能是个智障儿了。”
“什么?”
乔初冬一脸震惊时却又听一旁的林婆子骂道:
“一个赔钱丫头淹死就淹死了,哪条河里没有淹死过女娃?旭洋先救人家小灯怎么了?人家是儿子就是该先救!你们把人家宝贝疙瘩害成了个傻子,看你那二两贱骨头拿啥陪?”
乔初冬听完,懵了:“你们什么意思?”什么叫她们害的那孩子?
何旭洋悄无声息地收敛了眼底的心虚,冷声道:
“是你的好女儿推的小灯,是你那撒泼的神经病妹妹拖着黄霞打了一顿,这才耽误了救治时间,延误了病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乔初冬闻言,顿时气得发抖:“什么叫丫丫推的?那不过是黄霞的一面之词。小灯那么壮实,丫丫那么瘦,她怎么推得动?我妹妹为什么打她?难道不是她当时说话太可恨了吗?”
“反正不管怎么说,小灯的事跟丫丫还有你妹妹都脱不了关系!咱们必须要负责!”何旭洋强硬道。
“你要上赶着负责你就去!我们昨天就已经在村里打听清楚了,有人亲眼看见了两个孩子都是被黄霞带着去了河边的。我有理由怀疑,丫丫就是被黄霞推进河里的,她找我负责?我还没找她呢!”
何旭洋大怒:“乔初冬,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人家离了婚,儿子都成傻子了,你还要去找她麻烦,是要逼死她吗?”
“她再不幸也不关我的事,说不定那是她的报应!”
“啪——”何旭洋听到乔初冬疾言厉色的报应两个字,抬手狠甩了她一耳光。
乔初冬捂着火辣辣的脸,满眼的愤怒和失望交叠。
她和这个男人最后的那一丝情分,好像也因为这一巴掌彻底断了。
“呸,活该!儿子打得好!媳妇儿就是要打!”林婆子见状却乐呵呵在一旁拍手称快。
何旭洋清醒过来后,看着乔初冬失望透顶的眼神,瞬间有些慌。
“初冬,我……我是一时生气……”
“何旭洋,你真不是个男人,我要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