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怎么如此肯定呢?”乔知夏觉得好笑。
“如果他爱你,为什么连个像样的婚礼都不给你,就这样悄悄领了证?无非是在他心里,你这样的乡下人是上不了台面的,只有我才配得上他?”江眠对此深信不疑。
乔知夏越来越怀疑这个女人可能心理上有某种疾病,不然怎么会病态到偏执的程度。
“既然你调查过我们,就该知道我们不办婚礼是我坚持的结果,不是他不给……”
“你不肯办婚礼?是因为还忘不了你之前那一位吗?你之前和另一个男人已经谈婚论嫁了,结果在结婚那天被甩了对吧?”江眠笑得恶劣。
“你想说什么?”乔知夏的态度冷了下去。
江眠目光阴鸷,语气不善:“我想说,你这样不干不净的女人配不上阿朗,你最好识趣点从他的世界消失,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跟我抢。”
乔知夏轻笑一声,拎起包包转身走人,“如果轻而易举就能被你抢去的男人,那我也不稀罕,你自便。”
江眠冷眼看着她一步步走向门边,嘴角勾起阴冷的弧度……
乔知夏刚到门边就顿感一阵晕眩,手脚一阵脱力般绵软,扶着墙壁才堪堪站稳。
她意识到不对劲,回头就看见江眠那张阴恻恻的笑脸:“你就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从今往后,阿朗是我的了。”
乔知夏被神经镇定类药物控制,失去了反抗力后,被江眠拖进了厕所隔间锁了起来。
确定乔知夏是完全没有意识后,她才放心离开。
这时,另一边的雅间里,秦云朗也因为忽然“醉酒”不省人事。
江宴自告奋勇带秦云朗去酒店找间客房安置他,其余人便各自离开了。
客房里,不省人事的秦云朗被放到了床上,江眠迫不及待锁上门,奔向了卧室。
她痴痴看着床上俊美无俦的男人,他紧闭着双眼,每一根睫毛和清晰的轮廓线条,都像是上帝手中完美的艺术品。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可以和他拥抱,可以放肆亲吻他,可以流连在他的怀抱,今天一切都将实现。
颤抖的手解开他胸前紧绷的衬衣,内心是忍不住的雀跃,仿佛血液都因此而沸腾起来。
黑色衬衣被敞开,露出他块垒分明的胸膛,江眠的手指轻轻滑过秦云朗的肌肉,感受着他胸膛的温热和结实。
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这一刻她已经等得太久,眼看就要如愿以偿却又叫她不安起来。
自己这么做,他醒来后不会生气吗?
视线上移,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他脖颈那枚青紫的红痕上,那是乔知夏昨晚咬上去后留下的痕迹。
只一瞬间,她便嫉妒得发狂,抛开脑子里最后的是非对错,不管不顾就开始拉扯他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