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修掀开被子看到整洁的衣服并没什么血迹,也没什么症状,谁知灵力一探查!
谁家好人体内打雷呀?
沈毅配合着脑袋顶上打了个闪,周身发出闪亮的光。看的人家医修目瞪口呆——有病吧?
这灵气紊乱下一秒就要吐血的节奏啊!表面上一点儿看不出来,怎么往深处越看越令人害怕呢?
拉着沈毅也做了一次检查,症状相同。这二人还真是有缘呢,真不愧是师兄弟。
一般发现这种状况的下一秒就要暴毙而亡了吧!怎么看起来还生龙活虎的?
医修也不敢多问,宗门就是一个封闭的八卦圣地,上午的事儿他们都听的七七八八了。但是这么现场一探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哪儿像是剑修说的是互殴、比试啊?
那剑修一个个修为根本够不上司渊仙尊手下的这群法修,还能给人打成这样,纯纯小人搁背后出阴招儿呢吗。不守武德!
伤也看了,病也查了,药也给熬了。各位医修们忙碌半天,心中默念:古来行医济世穷,仁者悬壶沐春风……淡定!
终于解决了这四个法修的病情!
实际上:对不住了我同门的医修兄弟!我们装的有点儿累挺!
感觉玩儿的差不多了,沈听澜起身行礼,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淡淡说着:“宗主,我累了,先行告退。”
来不及挽留,宗主叹了口气,把伸出的手放下,摇了摇头说着:“嗯,去吧。”
程泽本来还在诧异,怎么不等剑灵山那老东西来了之后处理完事情再离开,但既然师尊开口了,他就只好默默的跟上了。
“师尊,我私以为这事儿不能全权交给宗门处理!”
程泽总爱跟沈听澜发生点儿什么肢体接触,因此又厚脸皮的把手爪子“挂”在了沈听澜的衣袍上。
沈听澜倒想听听他小徒儿又能说出怎样的话来,很配合的像个捧哏:“哦?为何呢,徒儿说说。”
“这欺负师兄们的剑修可是咱宗门的~天时地利人和,套个麻袋给他们一闷棍就老实了!”
眉头紧锁,沈听澜眼神瞥向左侧的花木丛,微微笑着“教导”他:“为师不可能允许你们做此等伤害同门弟子的事儿的。我们法修……”
边走边讲着,程泽由疑惑转为了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接话茬儿:“还得是师尊心胸宽广格局大,是徒儿狭隘了!剑修以痛吻我,我必报之以歌啊~”
沈听澜微笑着点点头,突然眼神一暗——不装了。
“报之以歌跟为师有什么关系,为师只知道徒儿们受欺负了,发生点儿什么,是报应。”
程泽见师尊的转变也够快的,顿时松了口气,那人走了……以师尊的修为谁人跟踪都逃不过他的法眼,程泽也坦诚吐槽:“师兄们被阴了还配让我们好声好气儿?想瞎了心吧!呸——”
想想还挺憋屈……自家师尊修为最高,都没什么特权可以压他们一头。看来还是他想的太简单了,世界尊重强者,畏惧强者,可自然也能毁掉一个强者。
沈听澜在平衡与宗门之间的关系,他需要一个宗门,而宗门也需要他。而对于他来说,五行道宗是最合适的那个。
服个软给足了宗主的面子,不妥协也能维护自己的利益,何乐而不为?
对于沈听澜来说,面子不值几个钱,能否达成自己的目的才更能让他在意。
“徒儿在外记得装傻。”
沈听澜扭头一看,程泽早跟传音石唠上了嗑,他故意咳嗽两声问道:“在跟谁聊天?”
程泽头也不抬,拉着沈听澜的衣摆也没放手,敷衍回答:“听大师兄讲故事呢,师尊你也要听吗?”
沈听澜快步往前走,又猛的停下来,手指捏着一张传送符说道:“为师不听。”
已经站在阵中的沈听澜不满的发声:“徒儿还想在这儿多待一会儿等人来接吗?”
程泽赶紧跨步进去,搂着沈听澜的腰闭上了眼睛。
——又是传送符……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