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亲的喘不过气!喊也喊不出跑也跑不了!压在……”
程泽边吼着边向沈听澜靠近,一步一步笃定的要命,他没停:“沈听澜,我就这么叫了,你要弄死我吗!今天你不弄死我,明天老子就能干死你——”
沈听澜气的不轻,看着自己的小徒弟逐步逼近,口中说着如此直白大胆的话,心里像是什么东西裂开了一样,像木材,顺着纹路自上而上完全开裂。
他压抑不住的愤怒驱使着他捏住程泽圆润的脸,将下巴捏的发红。
“好,很好!本尊倒想看看你能怎么干死我!”
两人无处安放的情绪如同一把干柴,一经火星的点燃,便如满原野的荒草一般烧了个干净彻底。疯狂的火焰所及之处让未成熟的豆子都爆开了粒儿,噼里啪啦得响着,比那少年的情感还要热烈荒唐。
……
沈听澜在程泽唇上轻咬一口,草草结束了这个吻。
“别动。”沈听澜的呼吸粗重,灼热的鼻息喷洒在程泽耳侧。
程泽偏偏不让人如愿,葱白的手指穿插在师尊蓬松的卷发间,执拗的晃动身体,回答:“老子不!听——”
他抬头盯着师尊被自己啃的红润的唇瓣,气息粗重地将他压到墙上。沈听澜不低头,故意抬头躲避着小徒弟急切的亲吻,仰着头如同挑逗着一只不乖的猫咪。
他踮着脚也够不到,亲的东倒西歪全烙印在了沈听澜的下巴上。
程泽睁着眼睛,圆溜溜的杏眼一动不动盯着他,满是不屈和倔强。沈听澜垂眸下看,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来,冷冷清清地说道:
“任性……”
“才没有!”
“别想着我会服软……”
师尊的吻技很不错,跟他这种只会在嘴里画ABCD的区别大了。
越想越委屈……
——明明跟孔飞凰什么关系都没有,怎么会被误会!
——可恶!想起这人就晦气,还偏偏是跟他被师尊误解了……
不过这个吻……着实就让他迷恋无穷。等冷静下来他心里又不平衡。
——凭什么我堂堂一个大猛一会被师尊亲的全身无力?这不公平!
“是为师服软了,徒儿别生气,为师信你。”
轻抚着徒儿温热的耳垂,沈听澜听着自己徒儿的碎碎念,耳朵都快要被磨得起茧子了。
深知自己误会了徒儿,并太过冲动说话太重了的沈听澜接着说道:“明日到了南城区,师尊带你去吃糖酪浇樱桃,徒儿别再生为师的气了好不好?”
“看在师尊诚意足足……蜜煎樱桃、樱桃毕罗我也要。”
——要求不提白不提,师尊的灵石不花白不花!
“好,听你的。”
第二天一早,清灵抱着拂尘在程泽脸上看看,沈听澜脸上看看,露出一脸娇羞,捂着脸跑去了——
“夫君~人家好久没有得到过那么激烈的亲亲了~”
“清灵前辈休要胡说,我与师尊……清清白白!只是……只是被蚊子叮肿了。”
——前辈怎么看出来的!不可能这么明显啊?
程泽看了看与师尊紧扣的双手,赶紧松开来,肩膀却一直若离若即地碰着沈听澜的胳膊。
“叮肿了啊?后生觉得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老朽见的人多了去了,你个黄毛小人儿竟在我面前故弄玄虚?老朽可从来说你与你师尊如何~还真是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呐~”
那拂尘跟随一路,憋了一路,终于听不下去了:我说话不好听。
清灵冷眼相待:“那你就别说。”
拂尘:当然!还有更不好听的——那就勉强讲两句儿吧。
拂尘:你少装犊子!两位后生只不过是碰巧在昨天晚上,都被蚊子叮了而已。你矫揉造作个什么劲儿!
清灵伸出手来无聊地绕着拂尘的白毛,阴翳地哼着:“这毛吧……生薅不疼~那就拔几根儿。”
拂尘:放过我的头发……
清灵说:“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拂尘:毒士!!!
沈听澜毕竟是百年的厚脸皮了,被提醒了更加自豪,并大胆显露。只有程泽被调戏后认真了,脸皮子薄的像要滴血。
——这不符合我大猛一的身份吧!
——该怎么反击呢……
沈听澜出来打圆场:“沈萨,这几天你与你小师弟一同住。”
沈萨回答的干脆:“是,师尊。”
只有清灵咬着后槽牙剜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要把他剔得一丝肉都不剩,塞进肚子里。再将大骨棒送进大黄狗的餐盘上。
沈听澜秉着宁愿两败俱伤也不让清灵如意的精神做出了如此决定。
清灵乞求地看着沈萨,沈萨却一脸淡然,说着:“一切听师尊安排。”
旁边的沈洱最爱记录,将清灵前辈一脸衰样儿记录了进去连同师尊难得的得意忘形的模样。
还不忘戳了戳沈毅轻声说道:“还是大师兄比较好啊,不会给我惹事儿。喏喏——看见了吧!别跟师尊和前辈学,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