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和巴基一起离开了放映厅,在门口和一个人擦肩而过。 诺拉的手臂碰到了那人的手臂,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发现了一张刚刚才在纪录片里看到过的脸。 ——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 被碰了一下的史蒂夫也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然后就看到了脸色复杂的诺拉,他冲诺拉微笑了一下,然后走进了放映厅。 等到史蒂夫走进了放映厅坐下后,诺拉还放在巴基口袋里的那只手捏了捏巴基的手掌,另一只手虚指了已经走进放映厅,端正坐好的美国队长。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巴基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人是谁。 似乎他过去的记忆总是与这个人息息相关,不论是战火中的相互扶持还是胜利后的举杯狂欢,每一个模糊的场景里都有这个人的身影。影像资料远远不如亲眼所见直观,仅仅只是一个背影,他的脑海里便浮现出了很多画面。 巴基站在放映厅门口,透过敞开的大门观察着史蒂夫,神情复杂。他当然想去和他叙叙旧,但却又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 纪录片即将开始放映,工作人员过来准备关上大门。巴基再看了一眼史蒂夫,转身离去。 就在大门关上前的一瞬,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史蒂夫突然侧头,看向大门的方向,然后就发现了一张熟悉无比的侧脸。 “巴基?”史蒂夫从座位上站起来,夺门而出。 站在门口,史蒂夫四处环顾,但却没能在人来人往的美国队长纪念厅里再次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甚至有些怀疑刚刚那一瞥是不是他的错觉。 * * 之前因为被诺拉异能袭击的原因,巴基记忆深处的那道枷锁就已经变得脆弱了,九头蛇对他洗脑的作用也减轻了。在史密森尼博物馆里了解了自己的过去,又巧合下偶遇了美国队长,巴基脑海里本身模糊的记忆似乎也变得清晰了一些。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诺拉问道。 巴基看了看诺拉,只是沉默。作为冬日战士的他记得很多九头蛇的基地,他准备用自己的力量捣毁这些基地。但他并不准备把这一切告诉诺拉。她已经帮了他很多了,他不知道自己值不值得她的这些帮助。 看着抿着唇,什么都不说的巴基,诺拉叹了口气。抱住了巴基,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背,然后用脸颊轻轻贴上了巴基的侧脸。 “那些都不是你的错。” 巴基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沉默以对。不是他的错吗? 诺拉想了想,询问系统,“最近的九头蛇基地在哪里?” 闻言,系统调出了最近的九头蛇基地的地址。 诺拉拍拍巴基的肩膀,“我看九头蛇不顺眼很久了,这附近刚好有一个九头蛇基地,你有兴趣和我一起吗?” 巴基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 * 依旧是系统开车,两人先去了一个九头蛇的安全屋。毕竟他们肯定不能赤手空拳地去闯九头蛇基地,当然要提前做好准备。拿九头蛇的武器端了九头蛇的基地,听起来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在九头蛇的安全屋全副武装之后,诺拉和巴基一起来到了系统所说的九头蛇基地所在的位置。 九头蛇这个位于华盛顿郊区的地下基地规模并不是很大,基地上方是一个用来伪装的银行。已经是深夜,银行早就关门了,诺拉和巴基在系统的帮助下进入了银行内部,在里面转了几圈,然后走到很隐蔽的房间,房间里有一个电梯。 诺拉用特殊的顺序按了电梯门旁边的按钮,之后,墙壁上原本很普通的一块区域突然变成了屏幕。 在屏幕上的摄像头扫描诺拉和巴基的脸之前,系统黑掉了九头蛇的系统,电梯门打开了。 诺拉和巴基走进电梯,再次用特殊的顺序按下了电梯上的楼层数字。 诺拉看向巴基,面罩下的红唇微绽,“合作愉快。” 电梯门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