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laughing居然诬陷孝哥,你们说他该不该打啊?”吉米仔起哄道。
“打,该打。”各个小弟都群情激奋,他们一个个的都想打laughing一顿,然后将他身上的钱都抢走去嗨皮。
突然间,也不知究竟是哪个人率先发难,只见一只只空荡荡的酒瓶如同雨点般朝着 laughing 的头部狠狠砸去。刹那间,那瓶子与脑袋撞击所发出的清脆响声不绝于耳。
很快,可怜的 laughing 便支撑不住,重重地摔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然而这还不算完,那群凶神恶煞之人紧接着一拥而上,粗暴地翻开 laughing 的各个口袋,妄图从中搜刮出大笔钱财来。
可让他们大失所望的是,经过一番折腾之后,却并未翻找出多少钞票。于是乎,这群满心期待的家伙个个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满脸扫兴之色,骂骂咧咧地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大口喝起酒来,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闹剧而已。而此时的 laughing,则孤零零地躺在满是狼藉的地面上,生死未卜。
就在这群人围着 laughing 拳打脚踢的时候,酒吧内的服务员们尽管心中充满恐惧,但慑于对方的凶恶气势,根本不敢贸然上前阻拦。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惨剧在眼前上演,焦急地等待着这些暴徒离去。
终于,当那些人渐渐散去之后,服务员们这才战战兢兢地凑到近前,查看 laughing 的状况,并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满地的碎玻璃碴子。
其中一名年轻的女服务员神色慌张地快步走向酒吧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后,推开门说道:“天哥,不好啦!laughing 被人给打了,这会儿正躺在地上呢,也不晓得情况到底怎样了……”
倘若此时此刻刘羿恰好在场的话,定然能够一眼认出这位所谓的天哥正是赫赫有名的杜亦天——那个在电视剧《学警狙击》毒枭。同样,他也会知道,被殴打的 laughing 正是杜亦天的头马,帮助杜亦天做了很多事,也正是laughing卧底杜亦天身边,才捣毁了杜亦天贩毒组织。
杜亦天步伐匆匆地走进宽敞而略显昏暗的大厅之中,只见 laughing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一般。杜亦天大步上前,皱起眉头,高声呼喊着两名小弟过来帮忙。那两名小弟听到召唤,急忙跑过来,小心翼翼地将laughing从地上扶起。
随后,杜亦天亲自带领着受伤严重的laughing,穿过一条条狭窄而曲折的走廊,最终抵达了一处隐秘的房间。房间里坐着一名被称为“黑医生”的神秘人物,此人面容冷峻,眼神犀利,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杜亦天将laughing轻轻地放在一张破旧的病床上,向黑医生简要说明了情况,并毫不犹豫地掏出一叠钞票作为医药费递给对方。黑医生默默接过钱,开始仔细检查laughing身上的伤势。经过一番查看,黑医生不禁摇了摇头,表示laughing的伤实在太重,需要好好治疗和休息一段时间。
于是,laughing就在这个简陋的医疗室里度过了漫长的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苍白的脸上时,他才缓缓睁开双眼,意识逐渐恢复清醒。当他从医生口中得知是杜亦天将自己送来并支付了医药费后,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但他并没有过多停留,道谢之后便起身离开。
laughing拖着虚弱的身体,首先想到要去找他的联络人寻求帮助。然而,当他见到联络人并提出想要返回警队的请求时,却遭到了对方果断的拒绝。不仅如此,联络人还苦口婆心地劝说他继续留在黑帮内部充当卧底,这一连串的打击让laughing感到心灰意冷,一时间对未来充满了迷茫与无助。
心情极度低落的laughing如同行尸走肉般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不知不觉间竟再次来到了昨晚那家喧闹的酒吧门前。酒吧门口的女服务生一眼就认出了laughing,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身快步跑进酒吧内通风报信。没过多久,杜亦天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杜亦天缓缓地走到 laughing 面前,他的身影遮住了部分光线,让 laughing 的脸显得有些阴沉。只见杜亦天微微皱着眉头,轻声问道:“怎么了?瞧你这副模样,如此意志消沉!”
Laughing 抬起头,眼神迷茫而又痛苦地看着杜亦天,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然后摇摇晃晃地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酒后,才缓缓开口道:“天哥,想必您也听说了我昨天的那些遭遇……”说到这里,他似乎再也难以抑制内心的情绪,声音变得有些哽咽。
紧接着,他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一般,一股脑儿地将心中的苦水都倒了出来:“如果非要说是我的错,那大概就是跟错了大哥吧。那个丁益蟹,根本就不配当什么大哥!要不是仗着他大哥丁孝蟹撑腰,恐怕这家伙早就不知道死在哪条阴沟里,横尸街头了!再说丁孝蟹,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但实际上和他那几个弟弟没啥两样,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家伙!他怎么可能真心对待我们这些小弟,又怎么可能把好处分给我们呢?您再瞧瞧他们那个忠青社,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丁益蟹、丁旺蟹还有丁利蟹那三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之外,可有哪一个小弟真正能够上位的?”
杜亦天静静地听完 laughing 的抱怨,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变化。他默默地拿起一瓶啤酒,与 laughing 手中的瓶子轻轻碰了一下,随即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抹了抹嘴角溢出的泡沫,沉声道:“兄弟,别太难过了,既然已经认清了现实,那就想办法重新来过!”
laughing听完之后没有说什么,但是一颗种子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