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语就是阻止不了那两个已经出拳的东西。
两头相互撕咬的大白鲨。
同样的天武杀拳对轰,气场就逼迫炭治郎三人倒飞。
观月信吾没动用磁场力量,只用着和狛治初次见面时同样的完全境界,但对面的鬼早已比当日变得更强,相互僵持下观月信吾只是稍微占据上风。
可始终不动用血鬼术的狛治就是要凭这天武杀拳让对面的男人承认,承认他为旁人而战的武意。
但观月信吾用的天武杀拳就是对他拳中的信念进行着碾压。
“为杀而生的拳法拿来为旁人而战,你这东西的脑子就是他妈的蠢啊!”
“拳法就只是拳法,它要被我拿来为坚持而战就他妈的必须服从我。”
“婆妈的家伙,当日我怎不用杀鲸霸拳直接轰你了,现在的你又怎能领悟天武杀拳的精髓了!”
“只会又把我变成猗窝座的拳法精髓又要来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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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观月信吾轰拳了。
“我若为皇”瞬间击穿了狛治的胸口,连带着整个身体直接被他举在半空。
只是两人脸上都带着莫名其妙的笑意。
“你这烂货,我费心费力用实际行动教你却不接受,你是怎么讨到女人喜欢的。”
“谁会像你一样教拳把人往死里揍啊,自己都不是无情无义的人还来要求我,你怎么做到这么恶劣的。”
“那就算了,以后敌不过黑死牟和无惨就自己受着。”
“刀子嘴的家伙。”
两人同时抬起空闲着的手示意,重新上前的炭治郎才停下脚步。
缓缓拔出仍然插在胸口的手臂,观月信吾扭头朝少年慌乱的面容开口:“天武杀拳以后别练了,这死犟的玩意都不愿学,你们就更别碰了,解决无惨只是时间问题,杀气这种东西以后就没用了。”
但炭治郎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样:“观月先生!刚刚那些话太过分了!”
“当事人只是不爱听又不是不能听,你这旁人急便有任何意义吗。”
“什么......”
“没事的。”狛治打断了炭治郎,“这癫货只是想教拳而已,他什么做派你自己清楚。”
“但是......”
观月信吾上前搅乱着炭治郎的头发:“走了,和无惨决战时我应当是会在的,期间有事直接麻烦这拳鬼就是,这东西就是他妈的喜欢帮弱小的家伙。”
时间所剩无几,观月信吾略微加快了些脚步,为了防止所谓的“神”搅不知所谓的事,自己还是趁早消失的好。
男人的身影在炭治郎的视野中伴随着夜色模糊,已经恢复过来的狛治也将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炭治郎,你确实是个善良的家伙,但别太在意那疯子的话,因为我自己本来就是他所说的那样。”
“狛治先生......”
“被人点破确实很不爽,但必须要面对的东西始终要面对,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更满意一些。”
不再理会开始流泪的炭治郎,狛治来到另一片空地,重新打起了天武杀拳。
“观月信吾......你这怪物才会的武学别人怎么可能学会嘛。”
狛治回忆着天武杀道和天武杀拳所蕴含的杀意,但推动他的始终只会是那种东西。
他自己为了弱小而挥动的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