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真怕韦飞华被折磨死,对方已经到了极限,不能再刑讯。
肖安懂他的意思,韦飞华咬死是自己的主意,不管和谷玉儿有没有直接关系,案子查到现在,大体算是水落石出。
没有直接证据,谷玉儿只能算一个挑唆利用,全部是韦飞华为了报恩,才杀掉谷家人。
谷玉儿显得很无辜,全部是韦飞华性格偏激导致。
孙一爱嘀咕,“我觉得她肯定不止挑唆。”
利用别人将一家亲人灭掉的狠人,怎么会无辜。
可惜韦飞华对谷玉儿死心塌地,应该是冒着必死的决心干这个事,他根本就没打算活。
肖安扯扯嘴角,“一切讲究证据。”
她也很无奈,明知道谷玉儿才是罪魁祸首,但人家聪明的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哪怕她亲口拜托韦飞华下手。
只要韦飞华这个关键人物将罪名全部承担下来,谷玉儿就能逃脱法律的审问。
好在单家洗脱了嫌疑。
“现在谷家那些公司怎么样?”她问霍仁义。
“快被各家瓜分了。”霍仁义表情奇怪,“如果真的是谷玉儿主使,谷家成了这个样子,她也没得好吧?”
“去查查,有没有神秘势力参与瓜分?”
霍仁义恍然,“您猜测谷玉儿借用另外的力量夺取谷家?”
肖安点点头,这个根本不用怀疑,谷玉儿肯定做了两手准备,一旦谷家还有幸存者,她就选择这第二条路。
即使谷玉成没有成年,但谷家老爷子可能会有遗嘱,她要是不准备第二条路,说不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
消息很快传回来,果然有一个脚盆鸡公司参与瓜分谷家的产业,且下手迅速,甚至比单家还要精准狠。
肖安轻呵,“谷老爷子他们知道自己孙女这么厉害吗?”
资料显示,那个神秘公司的产业不比谷家某些核心产业差,这样一个女强人,竟然被逼的选择用如此极端的手段灭掉自己的亲人。
她到底多恨谷家?
霍仁义咳嗽一声,低声道:“圈子里有人曾说,谷老太爷非常迷信,发家时用自己两个谷家女孩献祭给了某些大师,据说每隔十年,他就会献祭一次。”
大家沉默,有点恶心难受。
这个献祭不是要那些女孩的命,而是身体。
她们被自己的亲人卖掉,还是以那样可笑的理由。
肖安回忆起谷家的资料,那些嫁出去的谷家女很少回来,谷家人惨死,她们都没来过问半句。
等韦飞华恢复一点,肖安再次对他进行审讯,这人骨头硬,濒临死亡依然咬死是自己干的,没有说谷玉儿半句相关。
大家都有点佩服他,这样的汉子,也怪不得谷玉儿愿意资助他。
很快,韦飞华请的代理律师到位,肖安也不能再随意折磨他,只能憋着气结案。
谷玉儿出院离开紫荆市去脚盆鸡,霍仁义只能干看着。
“谷玉成知道了这些事情,和谷玉儿大吵了一架,身体还没恢复,带着遗产去了欧拉洲。”
他也知道自己在紫荆市没有立足之地,谷家变成这个样子,早成了笑话,离开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