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麻甲厚约三毫米,大的活动关节处都做了特殊处理,越五毫米厚。
甲衣披在身上,重量多少还是有点,却依旧比皮甲轻,款式不是很新颖但也不算老旧,穿在身上外人难以看出根本,迷惑性很强。
童天养抽出破风刀,舞出了一个刀扇……这剑麻甲的确很适合他,一点都不影响行动。
“站着别动!”
罗老爷子也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长剑,一剑横批下来,从上身一路切下去,这甲衣竟然全都挡住了,一根线头都没断,“怎么样,老夫的手艺还可以吧!”
握手长剑,老爷子笑问道。
“好,当然是极好的!”
一件不影响自己行动,有极具防御力的宝衣,能有什么不好的。
“行了,滚吧!”
得到童天养的认可,老爷子将手中的宝剑一丢,下了逐客令。
“老爷子的厚爱,小的心领了!但宝衣珍贵,这点钱还请老爷子手下!”一百两的大银票掏出了五张,童天养笑着放在桌上。
五百两银票,已经是他全部的身价了,但也不可能昧着良心做事吧。之前他只是不爽罗老爷子调侃三叔,并非真正要让他送。
这剑麻甲看一眼就知道,是老爷子的心血之做,不是熟人根本不会拿出来!
“你小子可比你三叔上道多了,不过要不了怎么多,全部材料加起来也就二百七十多两,这两百两你拿回去,我收你三百两,赚个三十两辛苦钱,以后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来找我!”
何为真心情,罗老爷子就是。
“滚吧!”
那会两百两银票,这会是真的被人下逐客令了。
……
披上外衣的童天养,随着施天泽走出老爷子的作坊,施天泽当即就说道,“你小子这会可算是赚到,罗老锻造的宝衣,从没低过三百两的,这件剑麻甲,我当初也问过,你知道开价多少吗?”
“九百两!”
闻言,施天泽不由一愣。
“木盒里有一张牌子,上面就写着这个数!”
施天泽指着童天养,一时间都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来,“读书人,就是读书人!以后谈到钱,我得离你远一点!”
“我从京城带了一千两回来,之前练功花了不少,而且大多数还都是三叔支持的,我身上就剩刚才那点,能不省着点吗?”
练功,已经不是花钱了,而是在烧钱。
“走,不谈这个,我们吃饭去,吃完饭的时候我把事给你说一下,下午令了人,你的小队就组建起来,然后休息五天磨合一下!”
施天泽牵过马,一人一匹向着最近的酒楼走去。
……
午后,施家后花园,一个不大的练功场上,已经将县城突发事件处理小队的都给聚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