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饰尴尬,我放下枪,一边换弹一边问道:“是吗,我说啥了?”
“赢了!哇哈哈哈哈!”大副学着我的样子,闭着眼张着嘴,嘎嘎地笑着。学得很像就差嘴角一抹口水,就一模一样了。
我端着枪想找个借口,结果大副已经“砰”地一声,打下一只海鸥。
好吧,我承认这巨大的胜利让我“有点”高兴。
我举起枪,“砰”,又让刚聚起来的海鸥散做一团。
“回去应该让老登搞点霰弹枪。”我放下了枪,一定是步枪的原因。
普里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舵离开,舰岛上的人员撤回,然后整个潜艇下潜进入海面下。
总部考虑确实周全,一前一后、一明一暗。
我们还需要航行九天,才能返回威廉港,但愿路上不要遇到别的船。
普里恩是不会像我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一旦遇到,我们还要耽误时间,我已经无比怀念海军基地不会晃的床了。
海面渐渐漆黑,直到伸手不见五指。
还是老人说的对,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十七晚上是睁眼瞎。
当然,后半句是我胡诌的……
这样的晚上虽然我们发现不了敌人,但敌人也发现不了我们,而且要是有敌人踪迹,普里恩会浮上来的。
在上面也有好处,海风带来的清新空气对于舰员来说是堪比柠檬般美好的存在。
此刻舰长的好处显露无疑,我能一直待在舰岛上面无所事事,不像别的人只能值班的时候上来换换气,还得盯着黑漆漆的海面,反正我是从黑暗中看不出任何东西。
这次的功劳似乎还不足以让我调离一线,不过足够让我有底气催催老登,让他把通气管先搞出来!
现阶段通气管是最具有性价比的装置,用微不足道的阻力和一根管子,换取潜艇暴露概率锐减,是相当值得的。
而且它的原理也十分简单,就像孩子拿个芦苇钻进水里一样。
再想想,还有什么未来科技——呃,我现在只能想起核动力、AIP、核鱼雷……
甩甩脑袋,这些玩意就算是逼死老登也研发不出来,不过要不要提醒一下某特某,话说卡尔·海森堡是故意算错还是失误呢?
不过只要我调离一线,然后攒钱润阿根廷,这些都不关我事了。
我不应该脑子一热,将T-34的相关情报汇报上去,现在的历史走向,会因此有什么改变?我唯一的优势似乎正在消失。
我叹了口气,还是回去准备接受嘉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