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了?”我开口道。
哈特曼摇了摇头。
嘶——看来不仅是盟军情报官不可靠,这边也一样。
我该怎么说还有大名鼎鼎的喷火和蚊式,还有后面的台风系列。
早知道当初再透露多一点,连带IS系列坦克和这些全都交上去。
我一拍脑袋,开口道:“我们设计呢要有前瞻性,必须考虑到敌人的飞机也会更新换代,而且这个时间会随着战争紧张度的发展而加快,因此,我们要假设有一到两种这样的战斗机……”
我的脑袋卡住了,喷火的型号太多,能飞多高我记不大清了,干脆说道:“这种飞机能飞米,在七千米高度左右时,最大速度高达660千米每小时。”
这是两个保守数据,还没考虑美国参战后使用的更变态的那一票舰载机,像什么F4F、F4U海盗、F6F……
接待员高呼不可能,我摆摆手道:“一切都有可能,未来战斗机会向着能量机的方向发展,在舍弃一些格斗性能后,飞机的使用高度大幅提升,用以获得更多的势能,从而轻松击毁能量少的敌机。”
现在轮到我了,我开始拿着两个He-177演示这种高打低打**的战术。
在展示后,他俩依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我直接和他俩进行模拟空战,假定我驾驶的是能量机,就比如典型的美国奶瓶P47,而他们驾驶的是同时期的本子蛋战。
在截击战中,我用高度占尽优势,他们追不上跑不掉,而即便是同一高度的遭遇战,我都可以直接俯冲,用高速甩掉他们的追击,然后凭借高爬升率,杀个回马枪。
虽然在波兰战役中德国空军积累了一定经验,但孱弱的波兰空军压根不值一提,他们获得的更多是空地配合的近地支援战术经验,所以此时的哈特曼还没从老练飞行员那里见识过这一招。
他不服输地尝试了十几次,到最后他直接用上了最熟悉的bf109E,而我用的是四个月前刚首飞的Fw-190V1。
这下我赢得有点吃力,在进行高悠悠机动的时候,差点被他射中,不过当能量耗尽,bf109就成了一块板砖,吊在那里任我点射。
哈特曼彻底被折服了,放下模型道:“您说的是对的,虽然您没有上过蓝天,但我会承认,飞行员是一项依赖天赋的工作,很显然,您要是加入空军,那一定是王牌中的王牌。”
听到这样的话,那位接待员也立刻认同了我刚刚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