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电报,我得知戈林拿到了菲斯勒(Fieseler)最新的Fi-267鱼雷攻击机,它是原先的双翼Fi-167鱼雷攻击机的改进型,在戈林因为没有皮衣未能登上齐柏林航母的时候,他狠抓了这一项目,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资源,快马加鞭改造并定型了这架飞机,他亲自赋予了新的代号,叫做Fi-267。
就在戈林正在吹嘘Fi-267有多好时,我突然想问他对双引擎舰载机有没有兴趣,但他居然抢先一步问我关于“He-215H”的事,还说很感谢我投资的风洞。
好家伙,连我飞机的型号都替我命名好了,还不打一声招呼就用。
于是我抱着拉他平摊研究费用的想法,向他开始介绍主要构造,结果刚发完是双发双尾撑,戈林的频道就回复了代表通信中断的“R”。
基恩尴尬地看向我,他的嘴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没说出来,这下我知道关于我和空军的谣言会在U-99上消停一阵了。
可看着用好几百万帝国马克换回来的通用战机,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我拿着亨克尔先生给我的信,倒退两步坐回了床边,只能叹了一口气,想到换回来的飞机,也许会给亨克尔先生一些灵感,将我这架改一改,性能更出众,到时候戈林就算求我,我也不给他。
我在梦中和米娅开着我的新飞机飞过了英吉利海峡,下面是挂着帝国旗帜的伦敦。
这奇怪的梦让我一整天都打不起精神来,我们沿着黑尔戈兰湾南下,一路上都潜在水面下,只露出潜望镜和通气管。
新鲜的空气沿着通气管的管道优先供给柴油引擎,切换成电力引擎时会转移为通风模式,使用新鲜空气不断吹扫循环替换掉潜艇里的旧空气。
这下我们在海下都能吹到一丝人造海风了,感觉潜艇的环境都变好了不少。
艇员们对于新潜艇也有着极大的热情,发挥着他们的艺术细胞,用从不莱梅造船厂那里顺来的颜料装饰着他们的床位墙板。
我们经过了荷兰的福利兰岛、比利时的奥斯坦德、法国的敦刻尔克……
从潜望镜里,只能看到敦刻尔克平坦的沙滩和几道延伸出来的堤坝,似乎因为战争的原因 ,并没有商船在这里靠岸。我从早上看到了晚上,一直到大副端着一盘豌豆香肠提醒我:不用看了,是时候穿越多佛尔海峡进入英吉利海峡了。”
我接过盘子,长叹一声,下令道:“升起通气管,启动引擎,按照既定航线出发。”
大副执行完命令走过我身边,似乎看我坐在那里认真地写写画画有点好奇,少见地主动过来问道:“艇长,你在写什么?”
我将那个不能称作计划的涂鸦递给他道:“我的胡思乱想,关于如何拦截敌人的一次撤退,不知你有什么想法?”
“您能具体说说吗?”连续这么多天安全的水下航行让大副对我这个话题提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