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反应不算大。笑了笑,“如果真的是这样,走到今天,我们似乎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他们俩强强联合,压根就是所向披靡。
就算顾言不给公司,陆闻檀也说了,不妨碍大局的。
赵君兰皱着眉,抱着手走来走去,“你还笑得出来?”
“两个这样的人组合在一起,到时候前总统和魏霜的冤屈一点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出来了,他们算是彻底盖过了那段往事,你想想,这样心狠手辣的两个人,将来会有多少人受苦?”
为了自己,连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妻子都可以牺牲,确实可怕。
但顾言也没觉得自己多么伟大,能够力挽狂澜,能够扭转乾坤。
赵君兰踱步想了好一会儿,突然停下来,抬头看着她,“当然有办法!”
她突然惊喜的看着顾言,“他陆闻檀能够竞选,你也能啊!而且你才是陆丰集团的掌权者,你反而更有优势。”
顾言确实没想过,也确实被惊到了。
她的部长职称能够报名参选是没错的,但是她对参选的任何流程都没了解过,也拉过票,可想而知陪跑都算轻的。
但赵君兰明显不那么想,她坚定的看着顾言,“言言,你必须这么做,否则别说陆丰集团没了,最后你的命,儿子的命都是泡影!”
提到冬青,是唯一能戳痛顾言的地方。
赵君兰又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我这么多年虽然都是东躲西藏,但当年的朋友还是很多依旧在南海的,哪怕退休了的,家里人也至少有一个在同一个体系,只要你参选,这些足够帮得到你了。”
“何况,我都了解过了,你在南海甚至整个京城的口碑几乎不亚于古泗钦,对吗?”
顾言的名声确实是好的,毕竟她的病人群体主要就是一些退休了的老干部,就算她只是兢兢业业、正正常常的治病,但也很容易就能收获人心。
这一点,她上一次进陆丰集团董事会的时候已经体会过了,很很省力。
“可只是个女人。”她事业心强没有错,但也没有强到总统那个位置上去,想想都觉得遥远。
赵君兰有点恨铁不成钢,“女人怎么了?你就是要做开创特例的那一个!这事你必须这么走,否则就是拿命赌,你敢吗?”
顾言不敢拿儿子的命赌。
但她也觉得不妥,一旦报名,岂不是直接挑明和古先生、陆闻檀站在了对立面?
太突然了。
“不是还有个工具人陆野吗?”赵君兰提醒她。
“陆野最近都想找你的麻烦,等他出手了,就证明你跟陆家没办法成为一体,你想一想,陆野就是个富二代浑球,他敢对着你一个部长下手,哪里来的底气?”
“不还是陆闻檀给的?”
顾言眉头紧了紧。
陆闻檀在她眼里,从来就没有坏过。
而且,陆野不也没对她怎么样么?
赵君兰大概是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了,“你等着吧,不出这三天,陆野肯定对你动手,到时候你就知道自己实际上一直是一个人,现在只有咱俩相依为命。”
“言言,妈妈不是跟你开玩笑,当然现在也不急着让你决定,你只需要知道,一旦你参与,我一定会动用当年任何可以用的关系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