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守才会有休息时间也不要随意走动,安静待在配置齐全的房间里的规矩。
除了比囚犯每个月多一份薪水,就自由而言,看守和囚犯之间所拥有的自由都差不多。
他们本质上都被关在这座孤岛孤城里的人。
……
换班回到看守公寓,找到“榊原”的房间牌,进入房间的鸣人当即反锁房门。
鸣人将脑袋上厚重的头盔摘下丢在床上,观察着房间是否有被人翻动或者被施加了忍术的迹象。
通常情况下,鸣人回到房间就会施展影分身修炼着封印之书中的术式。
但这一次,鸣人的目光则注意着靠墙的书桌上平放着的白色信封。
离开公寓进行工作的看守必须要敞开房门,以防囚犯躲藏其中。
所以之前和鸣人交班的看守才能那样轻易进入自己的房间。
“女朋友啊。”
鸣人拿起信封翻转检查着信封是否有被他人拆开的痕迹。
确认没问题后,鸣人撕开信封取出其中的信件。
信中内容多是些对鸣人而言没有任何阅读价值的日常闲话。
但细读之后,这些日常闲话里又充满了违和。
来信者多次提及了鬼灯城外遍地都是的鬼灯笼草。
这没什么,可来信者却将对鬼灯笼草有两种凌乱的称呼。
一种称呼自然是“鬼灯笼草”。
这种称呼的在信有关鬼灯笼草的部分占比极大。
但少部分有关鬼灯笼草的称呼,却是极为拗口的“还未长开的能治病的红色鬼灯笼草”。
【你上次寄给我的“还未长开的能治病的红色鬼灯笼草”入药后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故此不再需要继续寄送——另再述,和你分别许久,我很想见你。】
这一段只是单看确实看不出问题。
可放在整个信中,鸣人只觉得无比违和。
鸣人又重新读了一遍信中的内容,他已经察觉出这一段是某种暗号。
但他不是真正的“榊原”,将这段话认知为暗号已经是极限,没办法破解暗号中的真正意思。
正在这时,有人敲响了鸣人的房门。
鸣人收好信件,将房门打开。
“榊原,有新的犯人被押送过来了,这个星期负责犯人入狱检查的人是你吧?”
敲响鸣人房门的人是看守同事,他向鸣人传递着工作的消息。
“现在这个时候?”
鸣人以“榊原”平常的态度出声质疑。
“最近不都是这样,时不时就会送来一批犯人——快一点,无为大人已经先过去了对那些犯人施展‘火遁·天牢’了。”
看守同事催促道。
“我知道了。”
鸣人回到房间将床上的头盔拿起来重新戴在脑袋上。
离开了公寓,前往犯人的身体检查室。
“我负责的犯人在哪里?”
检查室外,鸣人问起了负责人。
“7号临时关押室的8个犯人。”
“我知道了。”
鸣人点点头,瞥了一眼7号关押室里的犯人。
然后鸣人马上明白了自己伪装的这个叫做“榊原”的看守,他的“女朋友”究竟是谁。
龙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