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把陈洛军的裤兜和袜子都掏空。
任由他们四个玩儿去,白孟妤兴致缺缺,歪在沙发上看漫画,显然有些困了。
即便耳边是嘈杂的麻将声,也阻挡不住她的睡意。
隔了一会儿,有人在她睡意朦胧,快要入睡时,披了件衣服。
应该是信一,可白孟妤没有睁开眼睛看清楚。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时醒时梦。
渐渐耳边所有声音都停歇,白孟妤突然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带着几分熟悉。
像是突然之间来到她耳边,呼唤着她的名字:“白孟妤……”
这声音实在是太近,几乎要钻到她耳朵里。
音色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白孟妤霎时间惊醒,弹坐起来。
眼前只有昏黄摇曳的灯光,和杂乱的麻将桌,没有其他人。
白孟妤翻身下地,匆匆跑出房间。
周围黑洞洞的,看不清人,唯有远处而来的一个身影,是信一。
信一也看见了白孟妤,对她招手:“怎么醒了?”
“我睡了很久吗?”
“是啊,超久的,都后半夜了。我去阿七那打包了一份叉烧饭回来给你,怕你醒了饿。”
原来已经后半夜了。
白孟妤再次环视四周:“你刚刚有见到什么人吗?”
“没有啊。”为了确认,信一再度仔细看了一遍,确认道。
白孟妤扶额,脑袋里是睡太久的混沌感:“那可能是我做梦吧。”
信一的衣柜里最近多了很多东西,可没有一件,能够留在中间那个位置上超过一天。
不论是白孟妤随手编的花环,还是贵重的金项链、精致的领带夹。
这些东西最后都可能出现在信一身上,却不会任由它们留在那儿。
信一不是不接受,他只是很喜欢那种白孟妤每天为他费心思的感觉,和打开衣柜的那种惊喜。
每天早晨都暗含期待。
当他打开衣柜时,藏在里面的人笑眯眯的抬头:“信一哥。已经打了领带了,怎么还要来衣柜里挑领带呀?”
信一绷不住上扬的嘴角:“不搭,换一条不可以吗?”
“哦……原来不是看今天我送了什么礼物呀?可惜,我今天昨天忘记准备礼物了,只能亲自来给你得罪了,我自己……勉强也算上一件吧?”
信一抱臂看她:“这就是你偷懒,没准备的借口吗?”
“你只说,今天这件礼物你喜不喜欢。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就丢出去喽,看看会不会有别人捡回家。”
“那估计不会了,整个城寨里,眼光这么差的只有我一个。”
白孟妤蹙眉,信一还以为她生气了。
却见她可怜巴巴的伸出手:“信一哥,拉我一把,卡住了。”
信一小心翼翼的把人从衣柜里抱出来,还要听她抱怨:“信一哥,你这衣柜也太小了,你那么多贪靓的衣服,怎么放得下呀?”
“衣柜是用来装衣服的,又不是用来藏人的。”
“不一定哦,今天不就用到了。”
“那以后都不要送了,我已经收到最喜欢的一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