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上,敢勾大嫂,那就是背信弃义,破坏道义的事情。
要是真有能力坐稳了位子,那自然没有什么人敢再说一句不是。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信一说的再迂回,提起大嫂这个词儿,龙卷风也明白他想问的到底是什么:“放心,十二还干不出这样的事。”
信一烦躁的胡乱头发。
梁俊义那小子长胆子了,所有人都觉得他干不出,可他确确实实的干了。
还趁着tiger哥不在,敢在喜宴上和嫂子亲的干柴烈火的。
庙街是什么风水宝地?里面的人个个都在发疯。
信一捂着脸,看向龙卷风:“万一呢?”
龙卷风看他一眼:“真有这个万一。我拦着tiger,你拦着十二,或者咱们两个一起站远点儿,免得被溅一身血。”
“大佬,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
龙卷风好笑的揉他的头发:“庙街的家事,怎么说也轮不到你操心。”
可信一还偏要操这个心了。
毕竟他和十二是一起长大的交情,没办法看十二干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沉默寡言的四仔最靠谱,至少他不会外传。
四仔听他讲完,给小电视机里面换了一盘录像带:“我看起来像月老吗?能去给他俩的红线剪了?”
“那也不能看着十二就这么错下去吧,白孟妤有什么好,值得他冒这么大的风险。”
四仔掰着手指头,认真的给他数着白孟妤到底哪里好:“漂亮、温柔、医术好……”
信一抿起嘴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完了,都没救了。
他一屁股坐在四仔休息用的躺椅上:“不行,今天一定要想个办法出来,不然我就不走了。”
四仔默默的打地铺,想着,你就是把我的小医馆拆了,也管不到庙街的事情吧。
白孟妤难得晚起,如果不是外面吵闹声太大,她还能再多睡一会儿。
打开房门,正厅里tiger正在坐着。
白孟妤也不避讳。
一边换衣服,一边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tiger走过来,揭掉她后腰上的圆标贴纸:“俊义和果栏的人吵起来了,不是什么大事儿,等他撒了气,就自己回来了。”
白孟妤套上外穿的裙子。
那贴纸还在tiger指尖粘着:“什么时候贴上去的?我都没发觉。”
不用问,肯定都来自于十二。
像小孩子似的,偷偷表达的占有欲。
不大会儿,十二气势汹汹的回来。
手里提着刀,但是看起来没有出鞘,身上也没沾点什么血迹。
到底只是算是争吵一番,如果真见了血,闹大了,不太好收场,他有分寸。
但还是按压不住自己的火气。
白孟妤把tiger指尖的贴纸过渡到自己手中,按在十二脑门上:“消消气,实在忍不了,就跟我去一趟城寨,眼不见心不烦。”
十二状似很乖顺的把头放在白孟妤腰间蹭着。
实际上,又偷偷在她手腕内侧,贴了一个新的贴纸。
Tiger将早饭端过来:“吃过了再去。”
十二看见tiger,又跳起来:“说到底,那地契本来就是小白的,物归原主有什么不对?果栏那帮人得寸进尺,还想要偷偷再让半尺。再让我看见他们哪只脚踏进来,就都给他们剁了!”
Tiger手腕下压,向十二使了个眼色。
白孟妤还在这儿,不该让她听见的。
免得让她觉得,是自己给庙街添了麻烦。
却听白孟妤慢条斯理的说:“说的也没错,我拿回我自己的东西,凭什么要让他们占便宜呢?”
十二到了城寨,看见信一的黑眼圈,都要掉到脸颊上了。
不由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信一死死扣住他的手腕,言辞恳切的劝着:“梁俊义,你听我一句,勾引大嫂,天理不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