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奴婢这么大年纪了,不过是跟小丫头片子计较。蕊蕊,乖啊,下次婆婆给你带糖吃。”老鸡以退为进,杀人诛心。
息蕊见沈穗儿靠不住,立马别过脸去:“谁要吃糖?你快走!我不想和你说话。”
老鸡凑到息蕊跟前,故意道:“这不是还在说话吗?”
看息蕊都快气成河豚了,沈穗儿还得顺毛:“别气了,带你去观看骑射比赛,而且只带你一个人去。”
“真的?”息蕊猫猫探头,欣喜道,内心美滋滋的,贵嫔娘娘就带我一个人去,太好了!
大朝会比试项目很多,昨日沈穗儿虽然因为胃疼没看见后面的比试,不过,听说是大获全胜。
比诗文,有江海镜力压全场,江海镜一向低调,昨日不知却一反既往。
昨日许多人都看见了不一样的贤妃娘娘,本认为贤妃娘娘清冷的人在那一刻见识到了她的洒脱与恣意,连平时惜字如金的皇帝也对她另眼相看,赞许有加。
她的手中,总是握着那支已经磨损的毛笔,墨水在宣纸上流淌,化作一行行清冷而深邃的诗句。她的诗句,如同她的眼神,深邃而迷离,透露着对自由的向往和对束缚的反抗。
他们都说看见了江海镜的眼神中,总是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那是对自由的渴望,对束缚的反叛。她的清冷,并不是本性如此,而是孤独痛苦织成的外壳,而是因为她的内心,充满了对自由的热切向往。
听到知情人这么说,沈穗儿感到可惜,她没有亲眼看见镜海居士,没错是镜海居士而不是贤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