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像现在这样面上像覆了一层寒霜似的冷得有些吓人。
又想起杜方林之前和陆令颐之间的那些破烂事,生怕他是因为误会了他们俩的关系这才如此。于是立马开口道。
“杜方林你又找沅沅干嘛!不是说了这里不欢迎你吗?”
程岚拧着眉怒喝道。
之前陆令颐刚刚和周知衡确认关系的时候这让就来过一回。
那话说的,什么陆令颐没必要为了气他找个乡野村夫做对象,什么她迟早会后悔的。
简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句人话都没。
最后他还是被陆令颐挥着棒子给打走的。
“我来干什么你管得着吗?快叫陆令颐出来见我!”
瞧瞧这欠揍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陆令颐的债主呢。
程岚气的在原地打转想找个称手的工具打人。
可现在还是隆冬,放眼望去哪哪都是白雪一片,还真没什么东西能让她用。
而周知衡则就直接多了,直接抓着杜方林指着自己的手往后一扭。
“啊!啊...我的手!”
周知衡嫌他聒噪往前一推便把人推了出去,杜方林没有准备直接摔进了雪堆里好半天都没扑腾出来。
再对上周知衡时他眼里明显多了些忌惮,说话的语气也正常了许多。
“我...我不和你计较...你叫陆令颐出来我有事跟她说”
周知衡见状轻蔑一笑,显然十分看不上他这副软骨头的样子。
“这不是会说人话吗,我还以为你只会狗叫”
“你——”
杜方林听到这话又想发作可在对上周知衡那双冷冽的双眸后又立马犯了怂。
“有什么事现在跟我说就行,不然你就闭嘴滚蛋”
说着他又扛起两个包裹往院子里走去,丝毫没有要停下来认真听他讲话的意思。
杜方林想跟上去又不敢只能站在门口等他出来才悻悻的说道。
“不是我找她有事,是玉盈”
“玉盈她收到西北农场的来信,信里说她爸爸生病了.....”
“你也知道陆令颐当初把家里的钱全都卷跑了,所以——”
“我不知道”
听到这周知衡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我只知道沅沅在姚家那么多年被虐待苛刻”
“我还知道你口中的姚林生,也就是沅沅曾经的父亲私吞了她妈妈的嫁妆存款和抚恤金,还借着她外祖家的名头在外面贪污受贿”
这些事都是他和陆令颐在一起以后从她口中慢慢了解来的。
虽然陆令颐说起这些前尘往事时没有露出丝毫的失落和不悦,但他还是心疼她曾经经历过这些这些事情。
更可惜自己没能早些遇见她,在她身边陪伴保护她,让她在这样花一般的年纪里独自忍受了这么多不公。
所以此刻听到杜方林说起姚林生生病的事他心里非但没有一丝同情动容甚至还有些快意。
“这都是陆令颐的一面之词,姚伯父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难道她就打算这样见死不救吗?”
杜方林几乎天天和姚玉盈待在一块被洗脑的很彻底,显然是听不进去这些实话的。
所以哪怕周知衡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他依旧嘴硬着回道。
周知衡闻言不由嗤笑出声。
这不就巧了,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用血缘关系来绑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