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到房间。
看到桌上的小沈安芷对着他们笑的可灿烂了,她一把将照片扣在桌上。
没有被注视着的错觉了。
和陈最面对面。
沈安芷低头瞥了一眼,红温的移开视线,“最最,你知道我爱你吧。”
“知道很久了。”
“那你怎么今天才说爱我,我等的都想换一个男朋友了。”
“换一个?”
陈最说喜欢什么?
喜欢看她皱眉。
额头上冒着涔涔细汗,她咬了咬下唇,眼神飘忽不定后又与他对视。
“抱抱…”
事后安慰温存。
直到觉得冷了,陈最才抱着她去清洗,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陈最肩膀有好多个牙印,也不管他疼不疼,反正陈最总说沈安芷属狗的。
调试着水温,她慵懒的声音传来,“再热一点。”
娇娇的语气,让他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再一次,吗。”
还知道补个疑问字。
“不行哦。”
洗好后,陈最用浴巾将沈安芷包裹起来,抱到了床上。
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床头的角落,脸上还带着些许红晕。
浴巾半掉不掉,他有目的的掰开她的膝盖,一览无余。
“肿了。”他没有自责,只是怜惜。
预判了他的想法,“最最,心疼我就亲嘴巴好了,你那样…澡就白洗了。”
这等事上,开弓没有回头箭。
陈最也喜欢,舌尖缠绕。
“我们也太萎靡不振了…”脸上还有未散去的余热,两张脸贴的极近,她用鼻尖蹭了蹭陈最的脸颊。
“有吗?”
再次被电话铃打破气氛。
“三小时过去了,我还没收到你发给我的鸡窝图,你弄了没有。”
林秀上来就质问,她等的可着急了,那鸡买了两星期她天天好吃好喝伺候着,想着沈安芷顶多睡个一小时的午觉,以为她很自觉,一等再等还是没看到完工图。
“还没有,妈妈我才睡醒,你别急嘛。”
“那你现在去弄,去看看你爸车库里应该有很大片的塑料,拿那个遮。”
“好好好,我知道了。”
脚刚落地,就腿软的被陈最扶了一把,“最最你累吗。”
“不累。”
给鸡搞个遮雨的怎么说也是她的家事,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那…”
还没等她说出口,“好,我来。”
于是沈安芷便在一旁监工,车库里的杂物间里找到了林秀说的塑料布,本是透明的塑料,经过很多年的风霜已经褪成旧旧的黄色。
上面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脏的叫人反感,陈最腰弯到一半,沈安芷瞬移到他前面,“我来拿吧。”
她捻起塑料的一角,灰尘扬起迷了眼睛,好像打搅了还在午休的蟑螂…折叠层里往外飞出了两只,直直向她扑去。
高分贝声嘶力竭的尖叫,她在虫子面前一败涂地,连连跑到外面,心慌心悸的得深呼吸才能缓过来。
检查了一下衣服,又看看四周,最后一动都不敢动的再望向陈最,“没在我身上吧?”
他居然在笑!!蟑螂袭击他试试呢。
“没有,不知道去哪了。”
沈安芷认为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之一,就是蟑螂不在视线范围内。
有必要叫林秀打扫一下杂物间了,有事喊妈就对了。
还是站在有亮光的地方安心些,“那你拿出来吧。”
也不担心他爱干净这个问题了,她的小命要紧,陈最就忍忍吧。
鸡窝旁有棵在路边长歪,恰到好处歪到她家院里来的树,她还在专注看着陈最的举动,余光有个不知名的东西好像在飞,她一惊一乍的再次尖叫…
只是一片叶子。
“胆小鬼先进屋吧,马上就要下雨了。”
天空黑压压的一片,像加了黑白滤镜,压迫感很强,但沈安芷喜欢这种世界末日感。
“陪你弄完,等会淋雨了还可以一起洗澡,不浪费水。”
还没够?
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喉结上下滑动,没事,他的精力还够。
最后一个绳结打好,这群鸡是没事了,豆大的雨点往下砸,皮肤生疼。
随便拍了张照片交差,又冒着雨最后再喂一把鸡食,才抬手遮雨跑回家。
五点像是已经七点了。
“最最辛苦了。”
她身上不算脏,只是淋了一些雨,而陈最的黑衣服沾上了大片的白色,早上还嫌他,现在又是抱抱又是亲亲。
“又要一起洗澡?”
“放心,我说的是正经洗澡,再要也得等晚一点,我还没有休息好。”
“可以再要?”
这个天气很适合在窗边。
关于这个话题,基本上是说了就必须得马上执行,太容易挑起算不算好事?
“我饿了。”
陈最打量着她唇边的弧度,“去把头发吹吹,我去做饭。”
换洗衣服只带了一套,现在全丢洗衣机里了,想看他不穿衣服煮饭的…可他发烧才好,心软的给他找了件kitty睡袍,里面空荡荡。
她对可爱的东西没有抵抗力,什么物件都跟hello Kitty沾点关系。
陈最挽着袖子在洗菜,除了睡袍跳脱,整体来看人夫感强的可怕。
沈安芷兴冲冲跑去房间给他拿了几个发卡,“你头低一点。”
他照做,额前的碎发被她拉到左侧,用蝴蝶结样式的别住。
沈安芷给他拍了张照片,陈最迁就的看了一眼又接着洗。
“最最,你要是个女孩子肯定比我漂亮。”
满意的来回打量,常常想自己运气真是好到爆炸,这张脸,她小骄傲的觉得,勉强能和她势均力敌吧。
陈最总说她漂亮,那她能怎么办,只能相信事实了。
干什么好像都很无聊,找人聊天…比如说宿舍群吧,是一点动静也没有的,抖音是疯狂@一打开99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