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试了试，明显手感不对，神色当即冷了下来，一把扯开对方的衣领，看着其身上多出来的神奇衣物，就算没见过，作为女性，芈婉儿还是第一时间分辨出了那东西的作用。

“哪来的？”

先是被袭胸，又被突然扯开衣领，一系列的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白洁被吓蒙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但显然芈婉儿联想到了别的事情，从容淡定的神色不再，一把薅住了白洁的头发，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冷冷的喝问道：“东西哪来的？”

“公主饶命，东西是小公子给的，奴以后不敢了！”

看着哭得满脸泪水的白洁，芈婉儿就是一呆，她想过很多种可能，起初还以为是对方耐不住寂寞想勾引秦王呢，也想过是后宫的那些女人使得阴招，还真没想到扶苏身上去。

事情比她预想的要复杂的多，见对方还想说什么，连忙伸手捂住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跟我进来。”

见芈婉儿起身走向内室，白洁慌里慌张的想要爬起来跟上，奈何方才吓坏了，此时一双玉腿软的如同煮熟的面条，根本无法支撑身体，只能爬着连忙跟上。

内室当中，芈婉儿放下帘帐，脱光了白洁的衣服，见到了那两件小衣，此时正目光复杂的看着蜷缩着跪趴在地上像个鹌鹑似的白洁，脑子里嗡嗡的。

“你说这两件小衣都是扶苏给你的，他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又没出过王宫，从哪弄来的？”

“还有，他知不知道这两件小衣是干嘛的？”

“奴不知，昨日公子将奴留在房中，突然就拿出了这两件小衣让奴换上……”白洁不敢全说，更不敢隐瞒，只能捡着自己知道的说，至于猜测，她怕被灭口。

芈婉儿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怒气槽已经要爆表了。根据这句话，她可以推测出，这衣服的来历居然瞒过了全权负责饮食起居的白洁，甚至扶苏明显是知道这小衣是干什么的。

忽的，芈婉儿又想起了之前扶苏潜入阴阳家东君房间偷女子小衣的事情，当时还未多想，只当是熊孩子和乌断那个疯丫头凑在一起调皮捣蛋而已，如今联想到一起，其中就有很多耐人寻味的地方。

虽然与东君绯烟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对其性格也有一个大概的了解，那天的事情似乎解决的太过顺畅了，就好像表面上是她和嬴政及时赶到，让对方忌惮，但如今想来，更像是本就没打算追究，趁机顺势让步。

而且，扶苏那小子不会有什么怪癖吧？

满心的疑问让芈婉儿非常烦躁，有心想要将人喊过来仔细询问，但想到此时人在华阳宫，下意识的就放弃了。事关亲儿子，就算是华阳夫人她都不能完全信任。

“外边那丫头有没有？”

“应该是没有奴身上穿的这种，但有一些袜子，奴那里还有一些。”稍微犹豫了一下，白洁还是决定坦白从宽，她现在怕的要死，芈婉儿看她的眼神中不时闪过的杀意让她如坠冰窖，只能在心里祈求着小公子能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