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继续。"
刚说完,最后第二针如约而至。
"啊——"
比上一针更痛苦,电流通过的地方更多了。
"五爷。"
霍老不得不提醒沈知意。
"我知道。"
沈知意淡淡地说道,看向表情痛苦的温楚。
"阿楚,别怕,我在。"
说完低头,将唇印在小花儿的唇上,然后……
温楚痛苦的表情缓了缓。
果然,没有什么是比爱情的甜蜜更治愈人的。
霍老眼疾手快,最后一针稳稳落下。
"唔——唔——"
这滋味,感觉比车祸当天受到的还要痛苦,温楚忍不住咬了舌头。
一股铁锈味在口腔弥漫,但他却没有痛感。
"阿楚,好了,马上就能结束了。"
沈知意翻身下了治疗床,嘴角的血迹不要太明显。
"知意,你何必……"
温楚身体没办法动弹,脑袋转向妻子,自然看见了那抹红色。
心痛地看向若无其事的妻子。
"阿楚心疼我,答应我一件事情可好?"
沈知意毫不在意地抹掉嘴角的血迹,笑得一脸神秘。
这次回来,她让人根据小花儿的尺寸,做了不少有特色的睡衣,晚上就能被穿上。
想想就开心。
"好。"
这个时候,温楚根本不会拒绝知意的请求。
平时也很少有拒绝就是了。
他不知道,他们俩很快就能度过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夜晚。
安静看戏的霍老挑了挑眉,没想到五爷……
啧啧啧。
果然,沈家男女都一样。
他的两个徒弟低垂着头,不敢看到一点主人家的隐私。
他们可不是师父。
过了二十分钟,这一次的针灸时间到了。
霍老将银针一根根拔下,消毒,放进药箱里,这些可都是宝贝。
和扎针时的复杂滋味不同,拔针时除了有些酸,没什么其他感觉。
全部收完,温楚从没感觉膝盖以下这么轻松过。
以前,仿佛就像无时无刻坠着两块大铁块。
"五夫人,针灸效果看来不错。"
霍老擦了擦手,笑着对温楚说道。
"是的,真的很感谢霍老。"
过程虽然痛苦,但结果让人欣喜,就是不知道这针灸……
温楚对针灸的过程心有余悸。
"五夫人别怕,针灸只会一次比一次轻松,经脉堵塞严重才会痛苦。通了就不痛了。三天后,我再给你针灸。"
"好的,谢谢霍老。"
三天一次,温楚感觉自己又行了,而且如果真是霍老说的那样,他就更不怕了。
要不然总不能每次咬破妻子的舌头吧。
"霍老,我们需要注意什么吗?"
沈知意作为家属,接上话茬。
"除了针灸,按摩喝药锻炼样样不能少。按摩,我会让我徒弟过来,一天两次。药剂,我会开出方子,一天也是两次。至于锻炼……"
"霍老,来去不方便,您徒弟就留在坎泉苑。至于怎么锻炼,您让您徒弟教我就好。"
霍老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知意打断了。
要不是她事情忙,按摩她都想自己来。
"……好。"
霍老无语,霍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