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夸赞道:“南兴这小子确实有点能力,如今已经成功拿下了凉州城。听说凉州的田文铭已经入宫拜见了皇帝,还得到了封赏为逍遥侯,这封号确实很适合他。”
又有人满意地说道:“南兴这孩子还算有良心,为了答谢我们的支持,特地送来了一车珍宝。待会儿姐妹们都可以拿上一份,算是他的一点小小心意。”
另一个妇女补充道:“听说这次周亭亭从凉州带回了整整五车珍宝,连皇帝也才分到一车。我们姐妹们能分到一份,已经算是很知足了。”
然而,也有人表达了担忧:“南兴这小子办事的确有些不稳妥。他这么明目张胆地送珍宝过来,岂不是在告诉所有人,是我们在背后支持他吗?和愉院虽然只是我们的一个据点,但谁又能保证没有人会将我们牵连进去呢?”
这时,似乎是领头的女人发话了,她的声音中透露着坚定与老练:“姐妹们,不必担心。他们不可能调查出什么的。这座和愉院只是京都众多欢场中的一个,来往的贵妇们可不只咱们几位。稍后,我会让万兴拿出一半的财物,送给那些曾经为南兴说过话的小吏们,让他们也分上一份。这样一来,事情就会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无人能查清真相。”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记住,我们在这京都之中,要的就是一个‘隐’字。我们的存在,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
在京都之中,兵部杨家、户部李家与礼部孟家都收到了南兴送来的礼物。这种明目张胆的行事风格,却意外地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而在皇宫之中,南宏之皇帝看着南兴送上来的珍宝,眼神颇为复杂。他感慨道:“这南兴,明明可以凭借军功晋升,却偏偏也学会了那些乌烟瘴气的贿赂上官的手法。”
韩贵妃站在一旁,轻声说道:“伸手不打笑脸人,陛下拿了南兴的礼物,不也是挺开心的吗?”
南宏之哈哈大笑,却带着一丝无奈:“这小子,可不单单给我送了礼物,杨家、李家、孟家也都送了。这倒没什么,只是他还给一个欢场也送了,这让我有些不解了。”
韩贵妃提醒道:“陛下忘了?上次朝堂议政时,不是有一些官员站出来为南兴求情的吗?”
南宏之愣了一下,随即眉头紧锁:“难道京都中还有我不知道的势力在支持南兴?看来,我必须好好查一下了。”
在皇宫的御书房内,南宏之皇帝接见了礼部的孟长卿。孟长卿跪拜行礼后,开口道:“叩见皇帝陛下圣安。每年春季二月二,我们都会依照惯例,召集四镇节度使、副使、九州刺史、各郡太守等官员回京,与陛下共同祭祀。不知今年陛下是否有其他需要召集的人选?”
南宏之思索片刻,说道:“朕有意召南兴参与此次祭祀,不知是否合乎礼节?”
孟长卿一愣,随即回答道:“回陛下,按照惯例,参与祭祀的官员需达到四品以上。南兴目前的品级尚不足以达到此标准,因此并不符合礼节。”
南宏之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既然如此,那便按常例办理,等待开朝大会时再作商议吧。”
孟长卿再次行礼,恭敬地退出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