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黑衣的身影又闪现回自己脑海,死亡的感受一圈圈在他心下刻上滚烫的烙印。
“那之后……就劳烦你教我了。”林初一道。
对于生存的渴望深知于脑海,他并非没有自制力的人。他们来来回回所展现的那些东西,自己在这短短时间所经历的东西。有时候林初一想,自己或许探寻一辈子都无法接触真理,不断地拨开杂物向前走去,也可能不会了解这些事物的最终。
所有一切都被埋没在时间中,一点一点叠加,从而才形成了如今。
落下自己的脚印就好。林初一这样想着,靠着柔软的枕头上,他长舒一口气:我要生存,我要我的爷爷奶奶。
“没事儿,不还有你爷爷找的那群人教你基础吗。”她热烈的如同初升的朝阳,或许也应该说是月光。
“剩下的,等慢慢再告诉你吧,省的信息量太大让你晕过去。”缘抬起手像是拍小猫的脑袋一样,很轻很轻地拍了两下林初一的头。
“好。”他答道。其实林初一倒也不太在意这些,毕竟自己最常干的事情就是一天学完一个学期的内容,第二天就开始学习之后的了。
这样就让他小学的时候就已经掌握了高中的数学,并不断地加强巩固努力。
病房内又陷入最开始的安静,他们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罢了……林初一想,别缓缓闭上双眼,闭目养神着。
剑依然横躺在他的腹部,交融着,蔓延着,就似乎自己在与那柄剑对话一样。
他可以听见它的声音。
但也不是那种意义上与他对话的声音,只是一种感受,感官的相接罢了。
它在高兴。
有太多东西是他所需要探索的了。
“缘。”他突然出声,“我还需要多久才能出院?”
“只要你想,我可以让你现在就康复。”对上他厚重镜片后的目光,缘笑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