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对错什么的,就更不在谯春望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好一番指桑骂槐。
江境桥在心里感慨道。
虽然谯春望刚才是在点名指责李树根,但是江境桥很清楚,他心里骂的就是自己。
青小花毕竟是年轻,经验不多,有些忍不住脾气。
“谯队长,李叔和江知青都是为了七队好,为的是学习知识,然后快速地提高粮食产量,让大家都吃饱饭,家家有余粮,你怎么能这么说李叔呢!”
青小花生气起来,两边的香腮气得鼓起来,鞭子一翘一翘的。
江境桥看着,觉得甚是可爱。
此言一出,谯春望更是不得了了:“你个丫头片子,奶都没断干净,有你什么事?不赶紧去做饭,要不然中午人家吃什么?”
“你!谯队长......”
青小花忍不住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江境桥打断了。
“好了,小花姑娘,你不必生气,我来处理就好了。”
安抚好青小花的情绪,江境桥转身,正面面对谯春望。
他能感觉出来,谯春望的眼神里有一些波动,但是仍然在强撑着。
“怎么,江知青,你以为我不会说你吗?你一个来插队的知青,又不是本地人,年纪又不大,你想怎么样?还开课,开个铲铲!我看你真是一天天的,活儿干少了!”
似乎是出于对这个年轻人的畏惧,谯春望又是一阵猛烈的输出。
江境桥的表情很是淡定,完全不在乎这个谯春望发什么疯。
“谯队长,我现在还能叫你一声队长,我希望你珍惜。毕竟,大家都是长了眼睛的,不会心甘情愿地,把一个既提不上去粮食产量,又脾气大得像头驴的人,叫做队长。”
江境桥说话不急不慢,和谯春望急赤白脸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另外,谯队长,你当然有权力可以对我要开课感到不满。但是,前提是,请你拿出更好的解决办法。
“七队的人可都长着嘴呢,三十多户人家,一年到头,如果要吃饱,得吃些粮食进肚子吧。你这天天嘴一张一合的,可是喂不饱他们的肚子的。”
谯春望很是生气,但是又想不到什么反驳的措辞。
“江境桥!你这是越俎代庖!你简直是给你们知青队伍蒙羞!”谯春望又开始激动地大喊。
“蒙羞?”江境桥一笑,觉得很是无聊。
“这样吧,谯队长,既然你不认可我,那么,我们来打一个赌,怎么样?”江境桥说道。
谯春望没想到江境桥居然还这么淡定。
“赌......赌什么?”
“大家都是农业人家,当然是比粮食产量啊。不过吧,今年的收获季节已经过去了,而大家要吃饭又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我看,就赌谁能收集到更多的过冬物资!”
江境桥说出了赌约的内容。
谯春望有些发愣。
过冬的物资?
这对他来说是个新奇的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