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登台了一个青陵宗的剑修弟子,二人才鏖战许久,打得难解难分。
最终比赛被叫停。
“今日交流到此为止,各位都辛苦了。”
商语韵简单客套了一番,结束了今日的比试。
江千辞扶着吴问舟下了擂台,然后将人稳稳地递到余淮手中。
吴问舟腿都快要撑不起来了,栽在余淮怀里,嘴里还嚷嚷着:“还没分出胜负呢,怎么就叫停了!扶我起来,我还能打!”
也不知是谁在比试前说着“大家和和睦睦比试一场”。
余淮无奈地把人拖回房。
江千辞站在沈言清身旁,扯起笑容,问道:“师姐,我的剑法使得如何?”
“极好。”
正当二人打算离去,江千辞识海中突然多了一道传音。
“江道友,星月宫宫主有请。”
江千辞来到钟晚的房中,满心疑惑,不知对方究竟是何用意。
“钟前辈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钟晚一头银发随意散落在肩头,她静静坐在江千辞面前,桌上并未沏茶。
“今日一见,江小友的实力果然不凡。”
江千辞谦逊地说道:“前辈过奖了,晚辈不过是运气稍好罢了。”
“非也。”钟晚轻轻摇头,“运气固然重要,但你的实力绝非仅靠运气。我瞧着你手上戴着的镯子,绝非普通玉镯。”
江千辞闻言,身子顿时一僵。
她微微欠身,谨慎地问道:“前辈可曾见过这镯子?”
钟晚笑了笑,缓缓开口道:“这镯子像是星月宫老宫主的法器。”
星月宫老宫主?
江千辞心中一震。
难道那洞府中的干尸前辈,竟是星月宫的老宫主?
“你不必紧张,我唤你来,并不是为了讨要法器。”钟晚苦笑一声,“老宫主多年前就已离开星月宫,将宫主之位传与我。离开前,她卜了一卦。”
江千辞好奇地问道:“卦象如何?”
“不曾得知。”
钟晚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窗前,负手而立。
“她已经死了么?”
江千辞点头应道:“嗯。”
钟晚轻叹一声,又问道:“她身上可还留下别的物件?”
“晚辈未曾见过。”
钟晚转过身,看向坐着的江千辞,“罢了,既然你已取得这法器,定然是与老宫主有几分机缘。她现在何处?”
“我……”
江千辞顿了顿。
她在人家坐化的洞府中渡了雷劫,雷劫把人家洞府都给炸了个稀碎。
若是说实话,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星月宫宫主会不会一掌拍死她。
“我把她葬在一处林中,立了个无字碑。”
“嗯,多谢江小友。”钟晚淡淡回道。
她未曾再问过老宫主具体葬在何处。江千辞心中默默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钟晚突然伸手抓住江千辞的手腕,玉镯在手腕上晃动了两下。
“前辈?”
“既已是你的,便护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