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和小侄女......”
砰!
门被撞开。
“温辞,你干什么?”墨子汐跑到他身后,从后背抽出拐杖,朝着他的脚底板就打下去。
“爷爷在找拐杖,你偷爷爷的拐杖干什么?”
温辞抱着脚丫子就坐地上,“老婆,我来负荆请罪。”
“请你的大脑袋,给我滚出去,小叔扒了你的皮。”
“好好好。”温辞哪里还敢待着,爬起来就往外面走,“小叔,晚安,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墨砚尘,“.......三十岁的人了,整天干什么?”
姜一诺似笑非笑,“我懂。”
“你懂什么?”
姜一诺,“我知道他请什么罪,这男人啊,要是心里有点秘密,那就完了。”
“他有什么秘密?”
姜一诺坐在沙发一侧,搂着他的肩膀,低声说,“小叔,你有没有什么秘密?”
“咳咳。”
墨砚尘清了清嗓子,“我能有什么秘密。”
“你确定?”姜一诺眯着眼看他,“确定没有对我做什么事?比如你回国那晚,在酒店,趁着我熟睡,有没有......”
“净说瞎话,我能对你做什么事?那时候你还不是我老婆。”
“我不信,我可看到我锁骨上的草莓,你当我不知道?”
姜一诺捏着男人的下巴,白皙的指尖在他下颚骨摩挲,蹭过男人高耸的喉结,“小叔,那天的衣服谁帮我脱的?”
墨砚尘一把抓住她的指尖,喉结滚一滚。
那晚的记忆再一次涌来。
她喝醉,然后抱着他说“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底尽是忧伤,墨砚尘把她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姜一诺的手就没有松开。
她看不清他是谁,只是看着他。
她吻他。
墨砚尘低声问,“看清楚,我是谁?”
姜一诺嗓音含糊,早就看不清楚眼前的人。
随便,她只知道当时很难受,那种钻心的痛让她没法思考。
“我不管,我才不管。”姜一诺哭着说,眼尾全是泪痕,她撕扯自己的衣服,“我不管。”
墨砚尘从最开始的阻拦,到最后任由她撕扯。
直到最后“胡闹”到筋疲力尽,姜一诺才沉沉睡去,是他帮她擦脸,擦手。
她到第二天也没发现,男人的唇被咬破,衬衣扣子也少了一颗。
......
“小叔,你在想什么?那晚你竟然对我......咦.....你竟然骗婚!”
姜一诺低头咬住男人的耳朵,“你怎么对我下得去手?呜呜呜,第一次被你看光了。”
给他咬的生疼,这下嘴可真狠。
“你咋不说小时候还抱你呢。”
墨砚尘自己被她气笑,一个反手把她给搂在腿上,“你再好好想想那晚都干了些什么?”
“我没有。”
就说了要给小叔生猴子。
不对,姜一诺忽然想起什么,她张大嘴巴盯着墨砚尘。
“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