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下午时分,国际机场。
谢西沉坐在劳斯莱斯的后座里,等了约莫半个小时,一个穿着高贵轻奢,处处透着艺术家文雅又不失大方得体的女人,拉着行李箱,款款走出机场。
谢西沉离开了后座,朝女人走去,“阿雅,这边。”
林雅左右看了看外头,蓦地听到了有人在呼唤她,旋即,侧头看了过去。
她朝着谢西沉温柔一笑,“阿沉,好久不见。”
步履优雅,仪态得体。
谢西沉伸手接过她的行李箱,随手递给一旁的司机,目光落到她明艳的脸颊上,“走吧,你应该还没吃饭,先去吃饭。”
“好。”林雅上车的气势,一举一动都像古代的大家闺秀。
…
两人面对面坐在露天的顶层餐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各自的日常生活与近况,气氛是那么的默契。
藏在角落里的顾晚将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明明她和他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为什么看到这一幕,她却觉得,分外刺眼,胸口闷得慌,有点透不过气?
顾晚魂不守舍的将端盘,放回原位,她有空就会到这里来做兼职,贴补生活费,她每次从谢西沉那里得到的钱,都不会乱花一分钱,全留给妈妈治病,她也需要生活,所以经常会接一些临时活。
她与谢西沉签了包养协议,其中有几条约定,去给他做私人助理,随叫随到,下了床,他们就是陌生人,即使在人群中偶遇了,也要装做不认识。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否则终止合约。
她方才在餐厅里认出谢西沉,赶紧躲了起来,但看到她们聊得分外投趣,她忍不住多看两眼,那个女人很美,也很又气质,一看就知道是豪门世家娇养出来的人间富贵花,不是她这种乡下干粗活的女人能比的。
他们坐在一起是如此的登对,男帅女靓,说是天作之合,也不为过。
顾晚忡愣的离开了餐厅,独自行走在天桥底下。
…
云染在公寓里窝居了两天。
这两天除了吃就是喝,偶尔,逗逗小橘猫,日子过得贼惬意的,但架不住无聊啊!
她在医院躺了一个礼拜,回到这里又躺了两天,她感觉她再这么挺尸下去,她快要堕落了。
自打那天让裴宴清给她涂抹药膏,她抑制不住地发出那种怪异像猫叫声,她除了涂抹药膏时逼不得已去找他,其余时间里,会有意无意的避开他。
每每想起那像“发春”的怪叫声,她都会羞耻的囧了。
实在是太难为情了,更怕他会发现,她对他有了不轨之心!
她这几天,不到万不得已,都会躲避他。
但是吧?!
没见到他。
她又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不得劲。
云染坐在楼梯的台阶里,搂住小橘猫,嫩白纤细的小手轻轻撸着它的橘毛,脸颊像面团似的坨了,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