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瑶又问道:“老丈可知是搬到哪里去了”
老苍头说道:“没说,不过就是三个月前走的,走的还挺急,老丈还奇怪这么好的宅子就不要了?也没交代什么,反正到现在也没回来过。”说完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紫葳已死,她的哥哥嫂嫂也不知所踪,老苍头说是匆匆忙忙搬走的,那到底是为什么匆忙搬走,以至于到现在都丢着宅子在这里不管不问?
四个月前生的病,还不请医师来看,紫葳为何又不救她的哥嫂东方瑶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
因为寻不到结果,东方瑶便只好住在了附近的驿站。
谁知第二日,她便受到了一封密信。
这封密信不是庄叔或者说任何她安插在长安中的细作送出来的,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早起她梳洗完之后便有店博士来送早膳,进来一个面皮白净的青年,他将饭菜放在高桌子上,说道:“娘子,您的冷淘。”
玉莲说了好,那青年便离开了。
东方瑶坐到一边,推了一下碗到面前来,碗移动的时候,她感觉碗底有些硌得慌,便下意识的端起碗来一摸。
有一张纸!
东方瑶对玉莲打了个眼色,玉莲忙走到窗边、门边各检查了一遍。
东方瑶打开那张纸条,原来里面还夹着一张纸条:崔侍郎被诬。
东方瑶心中一骇,猛然站了起来,却又觉得一阵脚软,几乎摔倒子啊地上。
玉莲不知道东方瑶看到了什么,见她形容狼狈,将东方瑶扶起来之后便多看了那纸条一眼,脑中几乎是一片空白。
郎君被诬,郎君怎么会被诬陷!
她慌忙对东方瑶说,“娘子别急,我这就下去。”
说完便噔噔噔提着裙角下去了。
不一会儿,只见那青年又算着一杯热酪浆上来,笑道:“娘子,那杯酪浆做的太甜了,真是抱歉。”
“无妨,”东方瑶强颜笑了笑,“麻烦你们了。”
青年矮身将酪浆隔在桌上,低声在东方瑶耳边说:“是韩侍郎要小的将这封信递到夫人手里的,还要小的转告夫人,现在您必须火速回到长安,只有您才能救崔侍郎了!”
东方瑶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响,怎么会怎么会如此突然。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在一个月前,罪名是私通n厥,阴谋助阿史那赞毒杀延濯可汗,如今正要被押解回长安!”青年飞速说道:“夫人信我的话,就请现在和小的离开!”
城之和延濯可汗关系一向不错,之前他曾对自己说过,两人甚至有合伙捉拿那叛徒之意,怎么会突然就要毒杀延濯可汗,还是在韩鸿照起疑心的这个时候!
东方瑶一时也顾不得这青年说的到底是真假,只恨不得立刻生了双翼飞回长安,青年总算是松下一口气,他对东方瑶说:“怕有细作,还请夫人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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