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以安,你怎么了。”
“起来说话。”
他小心的试探着询问着,闻到熟悉的味道。清以安扑进光欲初的怀里就开始哭了。
她怕,她很怕胸口上的伤疤被人看见,更怕有人脱她的衣服。
那种恐惧感伴随了她五年,每每夜晚她都能在梦里疼醒。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不是她的哭喊与发疯就会有人放过她的,那种无助却又无能为力,只能让别人拿着刀子活生生割肉的感觉清以安这辈子都不敢忘记。
“我怕我好怕!”泪水打湿了光欲初的衣衫,他只知道在黑市的时候,清以安消失了一个月,谁都不知道她的踪影。
再次见到清以安的时候只觉得她无比的憔悴,其他的,他完全就没有发现有什么变化。难道清以安的发狂与那次消失有关?
他心里满是疑惑。
“没事的没事的,已经过去了。”他抱紧清以安安慰道。
“给我件圆领的,我不穿V领的衣服,觉得太凉了。”她说道,语气里满是坚强,就好似刚刚清以安又经历了一番生死那般。
“好!”他安慰着她。
女警员出去重新拿了一条圆领的白裙给清以安换上,光欲初只觉得清以安单纯脱俗,这换上白裙就好似他梦里的白月光,要是清以安再胖一点就好了。
她真的太瘦了,瘦到撑不起那条裙子,要是有点点肉。别说光欲初就算是这大街上的男人也是要拜倒在清以安的裙下的。
“怎么样。”光欲初问道,他望向清以安的眼里满是温柔的光。
“嗯!”她点点头,感激的望着光欲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