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蒂这才发现站在路边的肖恩;
“哦,嗨!”她笑着挥了挥手,但是没有走过来,“我刚刚接到个视镜通知,福克斯新闻有个职位空缺,我要去面试。”
“哦,祝你好运。”肖恩赶紧祝贺。
凯蒂慌慌张张的招来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声音远远传来;
“多谢啦~”
肖恩看着远去的车子,心里暗暗为这个姑娘加油。
然后他意识到,他又错过了这个姑娘的机会。上天好像在玩弄他似的,三番五次地打断两个人的浓情蜜意时刻。
本来等奥尼回来他就准备上楼敲门继续刚刚的“话题”来着;这次又吹了,也不知道等到晚上肖恩还有没有机会;老天爷会不会又派个什么人藏在哪里拦截住肖恩的“攻鸡”。
肖恩实在马路上走来走去,又没办法离开,又不想进屋;路上的巡逻警车都已经路过了两回。还好他是个白人,如果他是个黑人,很有可能这会儿已经被拦住检查身份证件了。
他想到芭芭拉的委托,最终还是决定先导出打探一下,于是又点着了一根烟,然后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才刚刚拨通,那头立刻就被人接了起来;张口就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喂。损失函数或目标函数(loss fun or obje)?”
“梯度下降(Gradie)。”
肖恩也不含糊,张口就答。
电话对面的声音笑了,一口流利的拉美口音英语:“嘿~弗兰克,你这个混蛋;怎么啦?好久没联系了。家里都还好吧。”
肖恩根本没有理睬这个套近乎,严肃的说道:“别用口音了安迪,周围没人。”
电话里的声音瞬间就转换了口音,甚至语气都不一样了;一个跟肖恩差不多,清冷的标准美式口音传了过来;
“弗兰克,早上好。永远不要嫌谨慎的过头,总有一天会救你一命。”
“早上好,安迪。感谢你的说教,接电话挺快的啊,在办公室?生意还好吧?”肖恩随意的跟电话那头叫安迪的人打招呼。
“还行,还行。”安迪也寒暄道。
安迪全名叫做安德鲁·肯尼迪(Andrew Kennedy),20岁的哥伦比亚大学生;主修计算机与神经系统,跟当年的肖恩一个专业。
至于他跟著名的肯尼迪家族有什么联系,没有人说得清;这就是上层社会的交流方式,每个人都隐藏在黑暗中,云山雾罩的说着华丽的辞藻,不否认也不承认任何事情。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安德鲁的父亲是一位参议院,美国最有权力的一百个人之一。所以他的姓氏自然更能带给人无限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