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苦笑着说道:“好吧,谢谢你这么辛苦的配合。我相信如果不是你没看过那部电影,你现在心中绝对会充满吐槽的欲望。但是很可惜,气氛已经被我破坏了,真的很抱歉……我就直接说了吧,我的右手已经挣脱了。”
说着他猛的抽出右手,在雷普利面前晃了晃,然后拉开了左手的绑带。
此时那个实验助手一手拿着手术刀捅向肖恩的腰腹部,另一只手扒出了腰间的手枪。
肖恩用比他还要快的速度抽出藏在左手皮肤下的一根铁签,猛地扎进对方的眼睛;并继续用力,直到确定铁签捅穿了眼睛后的神经丛,穿透脑干撞上了枕骨,这才停了下来。
铁签最终只剩下几毫米还留在角膜外,尾部有一些玳瑁的纹路还带着微微的弯曲。这时候才能看得出来,这是一根墨镜的镜腿。这就是之前肖恩故意和二把手扭打,从他身上偷来的东西。
一般来说,如果你偷了一个人的眼镜腿,在他发现之前你大概只有五分钟时间能够逃跑,因为这种东西一旦丢失别人很容易就会意识到这一点。
但是考虑到这个副手和肖恩一样被困在了一架飞机里,而他又不个喜欢穿着黑西服白衬衫装逼的保镖,至少在飞机落地前他应该都不会想起检查自己的墨镜。
被扎中眼球后,实验助手立刻停止了任何挣扎,像个木桩一样倒在了地上。他的颅神经已经完全被切断,即使还没有彻底死透,剩下的几秒钟也会在“在无边的黑暗中下落”中度过了。
雷普利猛的站了起来,就在肖恩抬脚准备踢开他的时候,他转身跑向了不远处的实验室门。
“太棒了,这人还真把我的故事听进去了,真是个好消息……我讨厌聪明人。”肖恩无奈的拍了拍脑袋,拉开额头上的绑带,接着弯腰捡起实验助手掉在地上的手术刀用力一甩。
“呃——”
跑动中的雷普利一声闷哼倒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一把手术刀几乎末柄的插在他的膝弯上。
“啊!啊啊!”
雷普利抱着大腿惨叫起来,五官全部扭曲在了一起。
看到这一幕,肖恩松了一口气,他确定自己切断了对方的大腿肌腱,这个老爷子暂时是跑不动了。这个“暂时”指的是至少6到8个月,还不包含复健期。
要知道,肌腱是人体最难愈合的部位,有的时候甚至根本不会愈合,特别是对于上了年纪的人来说。
爱德华·雷普利博士如果能活下来,在人生剩下的岁月里很有可能都要伴随着拐杖度过了。
肖恩并不觉得抱歉,睡觉这混蛋想要得到自己的身体呢。他有资格对任何打他肉体主意的人下狠手,除非这个人是个女人,或者是个长得十分漂亮的男人,那他可能会因为心软而就范算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生活就像是强间,如果确定自己不能反抗,那还不如闭目享受算了。这句话对于所有强奸的受害者是一个巨大的侮辱,肖恩明确的反对这种不尊重受害者的行为。
但是就他本人来说,如果生活是个眉清目秀的人类,那他的确有可能干脆闭目享受算了。谁让他是个反社会人格患者,同时又是个混蛋呢,他的生理和心理疾病允许他拥有如此恶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