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两人重回现场,一进书房,洛杉就观望起四周,似乎第一次来。
他“啧啧”了几声:“这么有追求的教授,住这么有古典风格的书房,在感情上却是个恶棍!”
罗氓拿起桌上的那本黑色封面的书,看到了它的序号,他从书架上找了找,结果在后一排的书架上找到了这本书的位置。
他把书和空隙拍下来,又把凳子搬到钟表下,踩上去仔细端详了一下钟表。
“发现什么了?”洛杉大声问他。
“你上来!”
洛杉把教授的凳子搬过去,踩到凳子上也端详起钟表。
“表盘被打开过!”洛杉嚷了一句。
“没错,这个钟表上满是灰尘,唯独一些地方有被摩擦的痕迹。”罗氓说。
两人小心翼翼拿下钟表,打开表盘,罗氓露出笑容。
“你看见了吗?”他问。
“我看见一张纸”洛杉说。
罗氓这才看见藏在表里的纸条,纸条下面因为有灰尘,同样留下纸的四四方方的痕迹。
“打开看看!”罗氓边端详痕迹边说。
洛杉张开,读了起来。
“A的卧室床头正上方挂着吊灯,在一把刀片和刀柄松弛的折叠刀的刀片上钻一个孔,刀柄和吊灯的电线固定,一根绳子穿过小孔捆在窗帘最外侧的拉环上。用拉花掩饰刀和绳子。
A卧室的窗帘有绑带固定,窗帘拉开后不会因为反作用力再被拉回去。趁A在床上睡觉,反反复复拉窗帘,直到吊灯掉下,把工具收起来,说A是死于意外。”
洛杉读完,反应了几秒,呆呆地对罗氓说:“简直难以置信,这不就是凶手想要我们发现的‘机关杀人法’吗?”
“对,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了。”罗氓说,神情却十分忧郁。
(5)
回去的路上,罗氓一直默不作声。
“罗氓,”洛杉说“法不留情,但在特殊情况下会对犯人适当减刑。你至少该让我知道出自什么原因可怜凶手吧!”
罗氓叹了口气说,“‘机关杀人’原本是恶棍教授的杀人计划,凶手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亲近的人。”
“你说那封计划书是教授写的?”洛杉问。
“你可以对照他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