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拥有上一世的记忆,萧子泽对基本功的练习仍不敢有丝毫懈怠。
孙越看着这个天赋异禀的徒弟,满心欢喜,越看越满意。每次传授技艺,萧子泽总是一点就通,举一反三,进步飞速。
随着萧子泽学习深入,麻烦也接踵而至。
师爷石富宽得知孙越收了这么个好苗子,也动了心思,想亲自教导。
于是,两位相声界前辈时常为了争着教萧子泽“拌嘴”,都盼着把毕生本事倾囊相授,助萧子泽在相声道路上越走越远。
萧子泽明白两位老师的良苦用心,比上一世更加努力,每天早起晚睡,刻苦钻研。
日子一天天过去,萧子泽的努力有了显着成效,可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被透支。
终于,在一次高强度学习后,他因过度劳累和睡眠不足,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孙越和石富宽得知消息,懊悔不已,满心自责。
周九良得知萧子泽昏倒,心急如焚,外套都没顾上穿,一路小跑冲向医院。
在病房外,他焦急地踱步,眉头紧锁,直到医生告知萧子泽并无大碍,只需好好休息,他才松了口气。
萧子泽醒来,第一眼就看到守在床边的周九良,眼里瞬间亮起光芒。
周九良满脸心疼,轻轻握住萧子泽的手:“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萧子泽偷偷攥紧周九良的手,轻声说:“让你担心了。”
周九良另一只手温柔地抚上萧子泽的脸:“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
萧子泽乖巧点头,脑袋往周九良手心蹭了蹭,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甜蜜。
这时,病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孙越和六队师哥们来了。
周九良和萧子泽赶忙松开手,红着脸,坐直身子。
张九南率先走进病房,看到周九良打趣道:“哟,九良,你来得够快的啊!”
周九良笑了笑,略带嗔怪:“你们这话说的,我能不着急嘛。子泽出了事,我肯定得第一时间赶过来。”
孙越倒是没怎么在意为什么周九良会来那么快,因为 ,周九良最近来自己家的次数也是挺频繁的,孙越认为俩人只是关系好 并没有想其他的 。
孙越走上前,看着病床上的萧子泽,满脸关切:“子泽,感觉怎么样?都怪师父,没把握好度,让你累成这样。”
萧子泽连忙摆手:“师父,您可别这么说,是我自己想多学点儿,不怪您和师爷。”
樊霄堂也凑过来,笑着说:“子泽,你这股子拼劲我们都看在眼里,以后可别太拼命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周九良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你们都劝劝他,他老是不听我的。”
张九南撇了撇嘴说:“哟,还不听你的话,他除了师爷师父师娘包子之外就最听你的话了。”
萧子泽赶忙解围:“其实是我有时候太固执了,谁来了也没有用,也不能说是听谁的话。”
樊霄堂笑着说:“你就维护九良师哥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病房里气氛轻松起来,可周九良和萧子泽偶尔眼神交汇时,那藏不住的羞涩与爱意,还是悄悄泄露了他们之间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