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的联系方式你保存了吗？”

程砚青拿出了手机，往上翻了翻。

贺锦夜：“就是这个。”

程砚青看了一眼，然后打开了通讯录，开始输入数字。

“诶？”贺锦夜探头惊奇地看向程砚青的手机。

因为数字才输入了几个，忽然就跳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和他后面完整的手机号码。

“king居然已经在你的通讯录里了？”

程砚青也有些怀疑他有没有记错，又重新回去看了一遍。

号码确实没错。

“真的没错啊？你们竟然真的认识？这个世界有这么小吗？”贺锦夜感叹道。

通讯录上有名字：厉书臣。

“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啊，厉氏集团前段是不是跟程氏集团合作了一个五个亿的大项目？”

程砚青点头：“是他，联系方式也是那个时候加上的。”

贺锦夜挑眉：“奇妙的缘份啊。”

现实世界很大，网络世界也很大，阴差阳错的他们竟然在虚拟现实两个世界里都有了交集。

这也超出了程砚青的预料，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

贺锦夜看了一眼手机：“你都已经扒出人家的马甲了，是不是该跟他打个招呼？”

程砚青打开了WX，在联系人里搜索了一下。

“哇哦，你们竟然还加了WX啊？”

程砚青：“为了方便联系。”

贺锦夜好奇地看了一眼，都是一些简单的询问跟问候，真正事关合作项目的事情肯定还是要当面或者电话联系。

“我看看他的朋友圈。”贺锦夜好奇地拿起了程砚青的手机，然后点开了对方的朋友圈。

最新的一条消息是几天前发的，就一张图片，一棵硕果累累的柿子树。

贺锦夜一看到它就想起了小鱼的爱好，这是她喜欢吃的水果诶。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king刚好那天也提起了，后面看到这棵树就顺便发了个朋友圈。

后面都是隔几个月发个风景照，特别冷清，跟程砚青有的一拼。

“你们怎么都这样？太无趣了吧。明明有那么多东西可以发，也不好好经营一下，看你们的朋友圈一点乐趣都没有，发照片都只有孤零零的一张。”

贺锦夜虽然也不是那种特别爱发的，但是他发的内容就丰富多了，文字加配图什么都有，不过他也不喜欢拍自己的照片。

后面有想过要不要发个自拍什么的，仅限小鱼可见。

但是他又想保密一下，等小鱼见到他的真人后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惊喜，让她惊艳。

要知道，男人的容貌也是可以成为大杀器的，而且惊艳的机会只有一次，也只有第一次的时候印象才最深刻，所以他要把惊喜留到正式见面的那一天。

程砚青只有冷淡的一句回复：“你可以不看。”

贺锦夜：“……”

“不说这些了，我们继续喝。”

“不喝了，明天早上还要开会。”

贺锦夜怀疑道：“你是不是用完就扔啊？我帮你开解完了你的问题，你就连酒都不陪我喝了？”

程砚青已经起身，刷卡付钱后看向他：“你太吵了。”

贺锦夜：“……”刚才怎么不说？

果然就是用完就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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