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楚汐嫌恶的看了一眼刀疤男,眼神瞬间变得恐怖嗜血!
“三小姐,不用怕,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哈哈……”刀疤男眼神里闪烁着猥琐的目光,十分令凤楚汐恶心……刀疤男方才想扑向凤楚汐,却大大的没有意料到,凤楚汐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解了自己身上的穴!刀疤男不由得冷颤,一步一步逼近的凤楚汐直接用气势给压下了刀疤男!
刀疤男自己也是练武之人,然而凤楚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自己攻破了穴位,可想而知,凤楚汐的内力深厚!也算是他自己失算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凤丞相的三千金凤楚汐,竟然在失踪八年之后,蕴藏着如此之深厚的功力,着实让他们吃惊了一把!
“三小姐,三,三小姐……”刀疤男不敢轻举妄动,赶忙将衣服套起来,他不保证自己可以活着走出这里。“说,到底是谁派你们而来?”凤楚汐此时霸气侧漏,一双犀利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刀疤男,盛气凌人!刀疤男不敢说,也不能说!闭着嘴,一句话也没吐出口。他知道,自己今日要是说了出来,他定不会活的到明日!
不知何时凤楚汐手里多了一瓶东西,当然,这对于别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背向刀疤男,侧脸看过来,犹如地狱少女般,令人发指。凤楚汐悠悠的道:“给你两个选择,一,说出幕后主使,饶你小命一条,立刻逃离泓城。二,不说也行,但,我手里的这个东西,会让你生不如死!二选一,你瞧着看。”
有着超强气场的凤楚汐,自然而然的镇压下刀疤男,刀疤男顿时有些不知所措,犹豫不决。凤楚汐这样坚定的眼神,让他左右为难,毕竟他也不知道凤楚汐手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是不是真的同凤楚汐所言,会让他生不如死!再转念一想,如果自己说出了背后主使,在趁着这一点时间逃离泓城,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如果,选择了不说,那么就是一丝机会也没有了!孰轻孰重,想想便知。想到最后,刀疤男还是做出了决定,“是,是凤楚柔让我们做的,我们收了她的银两,自然就得办事。她此番行为,不过是想要毁你清誉,污你贞洁,之后的事便是让你在傍晚再回到凤府,接下来的我便不知晓了。”
凤楚汐凤眸微眯,好个凤楚柔!她这是还嫌惩罚还不够多吗?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她出丑,或者可以说是至她于死地,这鬼点子倒是不少,不过确实不够精巧,对于凤楚汐来说,这也算是小菜一碟,能够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给杀了或者污蔑了的人恐怕不会是她凤楚柔!
她倒是要瞧瞧,凤楚柔这个丫头片子能使出什么招来对付她!“呃……”刀疤男还不明情况,凤楚汐便已经将一颗棕褐色的药丸送进了自己的口中。赶忙一番呕吐,却怎么也吐不出东西来。“这,你……”刀疤男敢怒不敢言,双眼巴巴的看向凤楚汐,不明白自己到底让凤楚汐塞了什么东西进自己的嘴里。他刚才不是已将实情都说了么?难道还想杀了自己?刀疤男心中想着,不禁一阵寒颤。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此药丸可是入口即化,现下已经融入你的肠胃之中,没有我的解药,你是无论如何也是解不了我的毒。”凤楚汐这六年也不是白呆的,尽管是医术,毒术,还是武功也好,她要便已经练的炉火纯青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向来说到做到,我说过不会杀你便不会杀你,那药丸不会伤你性命,但会废了你的武功,只要你一运功练武,你便会全身疼痛至死。”
凤楚汐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群歹徒,虽不杀他们,但不代表她心软了。她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罢了,如若不珍惜,那么她定不会心慈手软!
刀疤男一听,脸上尽是无奈,悲痛。早知凤楚汐是如此厉害的一个人,他们是万万不敢去招惹的,他们虽然也只是单纯的为了银子,但也不能因为银子而丢了自己的性命。他们本以为凤楚汐就是一个平凡的千金,仅此而已,谁知,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平凡的千金!
而后,凤楚汐安然无恙的回到了相府,她只想将计就计,看看她的好妹妹凤楚柔到底想要干些什么好事呢。
果不其然,凤楚汐前脚刚进家门,后脚张管家便过来告诉自己说,凤楚柔不见了,可下人却在凤楚柔的闺房之中找到了一张凤楚汐的亲笔约条,并且约条上有明显的威胁。凤楚柔是今日一大早便已出了门的,但是到了现在,已是下午了,仍旧不见凤楚柔回府,派人去找也找不到。现下府里的人都怀疑是凤楚汐故意约凤楚柔出游,而后再使点子让人绑了凤楚柔!当然,这很容易让不知内情的人都以为是凤楚汐所为。这样下来,罪名便全都罩在凤楚汐一人头上了。
来到大厅,相府的大大小小都集合到一块了。凤楚汐不惊不扰的走了过去,双眼与李珂对上,李珂的眼里没有怨恨凤楚汐的意思,更深的却是疑问,这说明李珂并没有直接认为此事与凤楚汐有着直接的关联。
“爹爹。”凤楚汐叩安道,也一道顺势对凤相旁边的杨氏笑了一笑,示意不要担心。
“嗯,为父问你,你老实回答,你四妹失踪之事是否与你相干?”凤相严肃的问道,虽然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但自己对汐儿的了解还是有所不足的。
凤楚汐不紧不慢的回答:“四妹之事,确实与我无关。”不紧不慢,事不关己,语气刚正,丝毫不惧怕任何东西,自己没做的事就肯定不会承认,她也不是大白痴,她没必要成全凤楚柔的奸计。
“那这张信条,你又作何解释?”凤相从桌面上将一张纸拿了起来。荨儿便递了过来,“小姐,这,这不像是您写的,这墨水……”接过信条的荨儿微微一惊,这一句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厅里的人正能听的一清二楚。荨儿伺候凤楚汐的日子也不短了,凤楚汐的一些习惯她还是能记得的,三小姐从不会用其他的墨书写,她一惯喜欢用有淡淡药香味的药墨,而这信条上的墨没有一丝的药墨香!
凤楚蓉这一干等人还在等着看凤楚汐如何被罚,荨儿的这一句话出来,心下既紧张又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