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贾梗是真想把娄晓娥抱回东跨院,给她洗个澡,自己顺便欣赏一下出水芙蓉,然后再把她抱到某张床上。
可是这样真的有悖于他之前的既定方略。
再者,此刻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距离叶文洁的到来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即使把娄晓娥弄过去,好像也不能陪在旁边多久。
好吧,那就只有放在聋老太的床上了。
只是,别看聋老太一个人住在后院北屋正房,还是个里外套间,可家里却只有一张床。
一张床也得上啊,总不能把人送回许大茂的屋里去。
贾梗把娄晓娥轻轻放在聋老太的床上,给她脱了鞋,心里不禁叹气,这样就不要想什么出水芙蓉的美事儿了,条件不允许。
“晓娥姐,你睡会儿。”
他帮着娄晓娥脱下缎子面棉袄,脱下棉裤,当着笑眯眯看着他的聋老太太,只能适可而止,给娄晓娥留下一身秋衣秋裤。抬眼再看娄晓娥时,只见她也在看着自己,眼中秋波更浓。
其实娄晓娥只是在惊讶贾梗的力气,那已经是远胜许大茂的程度,他小小年纪怎么能有这么强悍的力量?
除了惊讶之外,她还很享受贾梗的“服务”。
茅台酒的后劲儿不是盖的,她是真的全身酥软,动都不想动。幸好有贾梗这个孩子伺候自己,要是再大上两岁,自己就要避嫌了。
她送给贾梗一个感激的眼神,就去鼓捣已经放在枕头边上的录音机,她要枕着歌曲入眠。
贾梗当然能够看出她的心意,当歌声响起,他就轻轻地退出了里间,临出门时,还无声地跟聋老太挥了挥手。
我轻轻地挥手,没带走一丝云彩。
贾梗觉得有些亏,不过既然已经把人扔在聋老太床上了,那就活该自己带不走一丝云彩。
想通了这一点,他就回到绍琳的屋里补了一觉。
从上午开始补觉一直补到现在的绍琳已经醒了,很奇怪贾梗为什么会来补觉,他昨夜睡得不少啊!
贾梗当然不会告诉绍琳,他其实是假寐。吴大升家里的东西已经搬干净了,后院的新院墙也已经砌好了,他要把新房子装修一下,再挖两层地下室布置一下。
给冉秋叶住的这套房子、地下室里配套个什么呢?一时也想不周全,那就先搞个KTV吧。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叶文洁来到了东跨院门前,看着门框上三个按钮,犹豫着按下了最上面的一个。
贾梗闻声“醒”来,释放神识察看,发现是叶文洁,连忙推了一把身边仍在赖床的绍琳,“叶文洁来了,快起来穿衣服,穿正装。”
绍琳大吃一惊,“她怎么来了?你请的?”
贾梗道:“当然是我请的。”
“你请她干嘛?嫌我在你这过得太舒心?”
“你别管了,我有我的安排。”
叶文洁之所以来的这么早,一方面是因为现在天黑的早,另一方面,是想跟贾梗好好探讨一下天体物理。
像叶文洁这样的痴迷于科学的女人,是不会把吃什么、吃多少放在心上的,更不会在意其它方面的物质享受。
就好比去年成功试爆原子弹的那些科学家,拨着算盘也能把原子弹造出来一样,即使每天啃着窝头也甘之如饴。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不在意物质享受的人,进了东跨院以后也不禁对院子里的情景产生了浓郁的好奇心。
这样的时节,整个北方都是银装素裹的冰天雪地,可这个院子里的地上却生长着一片片的花花草草。
这样的情景,原本只应该出现在植物学家的暖房,怎会出现在南锣鼓巷这样普通的四合院中呢?
青石板铺就的道路或直或曲,通往东南北三座房屋,房屋从外面看上去和东跨院外面的房子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一定说有,那就是房檐下挂着的冻鱼冻肉有些多。
给叶文洁开门、并引领她走向北屋的是余盼,贾梗觉得,或许只有余盼的性格和叶文洁最接近,至少,在沉默方面最为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