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冰凌偃月之芒上的头骨突然开口，云安下意识的把冰凌偃月之芒丢掉。

“小子，你！”冰凌偃月之芒很明显不高兴了:“小子，你干什么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它会说话？！”芙宁娜的头从云安背后探了出来，好奇的打量着在地上的冰凌偃月之芒。

“小姑娘……”冰凌偃月之芒缓缓的开口:“我不但会说话，还会杀人的！”

“我有一个问题，”云安歪着头问:“你现在算什么？活着还是死了？”

“我……”冰凌偃月之芒思索了片刻低落的说道:“将死之人的执念而已……”它的情绪又突然高涨了起来:“既然莫王把我带过来，那就一定意味着，你是有用的，一定可以改变未来！改变命运！……”

“等下，”云安伸手打断道:“未来不是既定的？命运是真的可以改变的？”

“不然呢？”冰凌偃月之芒疑惑的开口:“未来与命运要是无法改变，末王这个家伙又怎么会费尽心思的把我们带过来？”

“你们？”云安问道:“静水流涌之辉也会说话？还是说末王不止把你们带了过来？”

“……让我想一想……”冰凌偃月之芒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到:“净水流涌之辉不会说话，末王把很多东西都带了过来，有情报，有物体，有人。我是最后的那两批，末王到底带了多少东西？我不知道，但肯定很多很多，谁都在努力啊……我的记忆在来的路上已经损失完了，我在变成这个样子之前强行保留了一些记忆，所以我知道我要干什么。”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芙宁娜好奇的开口。

“小姑娘，这没你什么事，”冰凌偃月之芒淡淡的说:“去吃你的饭去，大人聊天，小孩子就不要插嘴。”

“你才是小孩子呢！我早成年了！”芙宁娜皱着眉说道。

“稍等一下，”云安疑惑的开口:“你应该是看不见任何东西的，那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们一开始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