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东夕朝老者郑重施了一礼,正色道:“老先生,既然小辈肩负此责任,便不会推辞,但有所用,定全力以赴,请老先生放心。”
老者微笑颔首,眼中赞赏之色溢于言表,随后指了指后方的黑色石鸟雕像,“你二人随我来。”
三人先后来到后方雕像处,雕像表面的暗红色较之前好似暗淡了几分,其内的暗纹也好似不如之前流转的那般流畅,老者走近雕像,伸手拍了拍底座,转头调笑道:“此事要成,还得依仗这长毛畜生。”
说罢,也不解释,而是右手屈臂前伸,左手食指、无名指搭于右手掌心,右手中指压住左手两指,其余手指皆伸直,结了一个五品莲花印,口中先是默念道诀,而后大喝一声:“疾!”,一缕白玉真气自莲花印中激射而出,直奔石鸟眉心处,苟东夕本能的向后急退,原以为那石鸟会如俗套小说里写的那般活将过来,等了好一会,却见石鸟毫无反应,便带着疑问的目光望向老者。
老者侧头面向苟东夕,玩笑问到:“没看到这畜生活过来,感到失望了?”
这一问,反倒将苟东夕问的有些尴尬,但他还是点了点头,目带疑色。
老者哈哈一笑,示意铁璃儿过来重新扶住苟东夕,苟东夕不解老者意思,不过有美女扶着,况且那不时从手臂处传来的温热酥软,令他本来不软的双腿都不自觉的酸软了几分,自然乐得享受,哪里会问多余。
老者见铁璃儿已将苟东夕重新扶好,才玩味的开口道:“小兄弟以为我们现在所在何处?”
苟东夕故意抬了抬手臂,与铁璃儿的小山峰“无意”的挤碰了一下,不在意的说道:“不就在飞机上吗?”说完假装随意放下手臂,与小山峰又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铁璃儿倒是没什么反应,反而一直神色凝重,并不过多言语。
苟东夕还沉浸在占了小便宜的欢心窃喜中,但见老者眼神玩味,一幅幸灾乐祸的神情,苟东夕修的是相命之术,对人的神色反应本就极为敏感,见老者如此神情,心想必不是如自己所言那般,那,那这里该是何处?转头又看了眼旁边的石鸟雕像,忽然,他生出一种极为荒诞的想法,莫非...莫非...莫非这里,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