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东夕点头回道:“正是如此,但若你可自持能够秉持本心,此法最为稳妥,但反噬的后果却也最重,你且想好。”
“那第二条路呢?”男子问道。
“第二条嘛,自然是顺天应势,你即是极阴之体,便遂了天意,想怎么做便怎么做,你如今情形,便是过度压制欲念所致,只要泄耗得当,便自然百病全消,说不得还能延年益寿。”
“敢问大仙如何叫泄耗得当?”男子不解问道。
苟东夕略显尴尬,不知如何形容,支支吾吾回道:“自然是心中怎么想就怎么做,怎么爽就怎么弄喽。”
男子恍然大悟,不禁大喜过望,急忙开口:“大仙真乃神人也,这病症困扰弟子多年,苦其久矣,不瞒大仙,弟子与相公一起多年,每每想行那事时,相公都是怜惜弟子,不敢尽兴,生怕弟子身体惹出麻烦,有大仙今日这话,回家去便与相公再无禁忌,定要将这些年亏欠的补回来,不酣战个三天三夜,定不罢休。”男子满面红光,哪还有一进门时的扭扭捏捏满脸愁容,竟好像换了个人,就连脸上的络腮胡子都挺立了几分,显得生机勃发。
苟东夕额角流汗,男子这番话让他不知怎的接下去,看着男子粗犷壮硕的魁梧模样,也不知他口中的相公是如何下得去手,只能说世间万物,千姿百态,无奇不有,原本还以为男子此行求仙求的是改命之法,哪知人家求的不过是个心安理得,心中早是做好了盘算,只待求一个心里解脱,也好,宁成一桩婚,不拆一座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意义,只要说服了自己,世俗的眼光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理也罢,且祝他二人生活幸福,白头偕老吧,至于子孙满堂,却看个人造化吧。
临走前,苟东夕从乾坤锁中取出两盒马应龙赠与,也算尽人事,且助他与其相公再无后顾之忧,能够纵情驰骋,无拘无束,不负大好年华。粗略嘱咐了使用之法,男子更是感激连连,眼中秋波流转,怀藏媚意,说不出的春情盎然。毕竟,在他心中,刚刚在欲念时,也算是与大仙行过了那等云雨之事,且又是难得的前后夹击,其中滋味,当真回味无穷......
苟东夕与铜子锡相视对望一眼,也不知怎得,脑海中竟不约而同的浮现出刚才几人的旖旎画面,一时无语,这叫哪门子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