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儿知道未来的事,蓝媛苦恋姜冗,她从一而终的很呢,一辈子对姜冗死心塌地的。想到这里,灯儿又不高兴了。
姜冗想到蓝媛拿乔,越发生气:“孤看她是不稀罕太子妃这个身份了,整天在庄子里和些农夫、奴隶一起,自甘下贱!”
灯儿嘟着嘴撒娇道:“她怎么可能舍得太子妃的身份,您都不知道她把这个身份看得有多重。要不然,要不然,也不会把我的脸变成这样!”
戎灯重活一世,万万想不到,自己竟已被蓝媛残忍地在脸上刺字,蓝媛那个贱妇!她一定会报仇!
姜冗郁闷又纳闷道:“对呀,蓝媛善妒,灯儿你在我心里还是无瑕美丽的样子,你放心。就是纳闷,我被父皇禁足府中,她怎么不来侍奉我?侍奉夫君不是她的职责吗?难道我好了,她不受益?!短见!自私!”
“大抵是欲擒故纵吧?殿下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人,您要是想叫她快回府的话,送个信儿,稍微服个软儿,她就来了。”灯儿轻笑道,她知道姜冗最不喜对蓝媛服软,最不爱蓝媛硬气。
“哼,就矫情!是,上回我只是被父皇训斥了两句,蓝媛就忙前忙后地打点,还去祖母那里为我说情,回来还送了我很多宝物赏玩。”姜冗压下心里的胡思乱想,又自信起来。
“那您要她回来为您打点吗?”灯儿试探着问。
她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总感觉有些事情发生了变化,比如上一世,源氏并没有午门斩首,享福到八十岁才寿终正寝。
但是想到蓝媛蠢笨、单纯,又自诩善良,灯儿就想提前破坏掉姜冗和蓝媛的夫妻情分,毕竟史书留名还是不要把蓝媛和姜冗放在一起比较好。
现在他们还没生第二个孩子,干脆不要生了,要不然还要费尽心机地叫那个小子消失。蓝媛把姜正度看得如眼珠子,她还是好不容易得手的。
姜冗不知灯儿在想什么,只以为她在为自己担心,安抚她:“先不要回来了,等你养好身体,去了舅舅家,再叫她回来操办你入府的仪式,务必叫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蓝媛管家,不知贴进去多少银钱,姜冗平日里笼络门人,打点关系,养暗卫私兵等,都有蓝媛贴补,习惯了叫她掏钱。
想要给灯儿一个盛大的婚礼,少不了蓝媛操持了。
两人相视而笑。
一个月转眼就过去了,这期间力奴顺利完成传信工作,带出去的人,一个不少地带了回来。
暗线传回来的消息,比力奴晚了三天。
蓝媛非常满意。
在奴隶中选身强体壮者,五十人一队,一队一队秘密送往夷族边境。
在楚国那边,私兵和奴隶作战的组合也按照蓝媛信里的指示,严阵以待。
太子妃里那边你侬我侬,想象着蓝媛不得夫君宠爱黯然神伤,岂不知,蓝媛的征途开始了。
赛道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