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言面无表情捏了一下颜洛的小脸,还扯了一下。
颜洛有点疼,软软开口:
“哥哥,洛洛疼。”
盛淮言放松了点力气,还是捏着不放,颜洛凑上去就一口亲在他脸上:
“洛洛亲一下就好了,哥哥说话。”
“好吧,洛洛要回家了吗?”
“还没有呀,爸爸还没抓到邪灵那个大坏蛋,爸爸不放心,洛洛也不放心的。”
三小只去了玩具房,其他人讨论邪灵的事。
盛远:
“我从杨徐那里套过话了,他确实不知道家里的情况,看样子回去应该会问盛熙。”
颜白说总不能等着盛熙开口,还不知道要等多久,苏晏信心满满:
“我猜最多两天她就会来找我们了,或许明天就来了。”
所有人看向他,颜白直白问:
“你干什么了?”
“给安安报仇啊。”苏晏说的理所当然。
盛延和盛远眼皮一跳,苏雅倒是没什么感觉。
盛延开口了:
“盛熙和盛宇他们什么德性我比你们清楚,该反思反思,该罚罚,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好歹是我的孩子,犯的错罪不至死……”
苏晏直接打断他的话:
“盛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我报仇向来以牙还牙,多的不会做,他们自己造的孽遭到报应那可与我无关,何况她家里住着一只邪灵。”
结果怎样他可不知道。
盛延让管家成树给他们倒了杯茶:
“明白,如若邪灵伤天害理与她有关,那就是她咎由自取,不怪任何人。”
这个女儿他曾煞费苦心过,在盛家当过掌上明珠当过心尖宝贝,奈何这孩子不知道怎么的长歪了,或许是他们疏于陪伴和引导吧。
后来恨铁不成钢也反思过盛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直到现在无解。
既然无解,那便随她的命吧。
不出苏晏所料,第二天下午盛熙就蓬头垢面地来了盛家,进门就跪求:
“求求你们收了它吧,我错了,我不该把这东西带回来,我已经知道错了,求你们救救我……”
盛熙颤颤巍巍地说不过一天的时间,儿子不是儿子,老公不是老公,个个都逼她、闹她,让她不得安宁,她事事不顺,细想而来,从邪灵住进他们家后她从未幸运过,接天的倒霉。
倒霉的事一件比一件大,刚开始只是在某些事上不顺当,后来是身体偶尔难免有些摩擦破皮流血,轻度的,到后来有次进医院缝过针。
今天突然想做顿饭缓和一下家庭关系,拿菜刀的时候手滑差点抹了自己,她吓得心脏骤停了两秒,一转身看见盛宇阴沉地脸问她又发什么疯。
这才意识到,或许真是邪灵的问题。
杨徐被盛远逼问过一番后信了大半,回来和她吵得不可开交,前一天还活生生的,距她差点抹了自己不久,杨徐又出了车祸进医院了。
如此下去,他们的命恐怕不保,不得不来求助于颜白。
颜白不关心她的情况,只关心邪灵的具体来处,他需要查清楚,知根知底,这只是他碰到的最麻烦的东西之一。
他现在有崽崽,不得不小心,不永除后患会让他时刻提心吊胆,担心邪灵复仇冲着颜洛去。
盛熙哆哆嗦嗦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颜白留下苏晏看守,他跑去找组织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