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翰林怒目圆睁,指着陈影剑怒喝道:“你这逆障,祖剑与剑谱向来一同存放,如今祖剑在此,剑谱失踪,不是你所为还能是谁?”
陈影剑瞪大了眼睛,大声喊道:“族长,我陈影剑对天发誓,绝未动过剑谱半分。”他的脸上满是愤怒与委屈,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紧紧咬着嘴唇,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悲愤。
陈乾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哼,谁信你的鬼话,你平日里就不学无术,如今做出这等丑事,倒也不奇怪。”说着,他斜睨着陈影剑,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下巴微微上扬。
陈影剑扭头怒视陈乾:“陈乾长老,你莫要血口喷人,我虽不才,但也知家族大义。你怎能如此诋毁我?”陈影剑的胸膛剧烈起伏,双手紧紧握拳,骨节泛白。
陈浩然此时忍不住开口:“族长,影剑这孩子我了解,此事定有蹊跷,还望详查。影剑他虽然天赋不怎么样,但一直以来都对家族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这等有辱门风之事。”
陈翰林冷哼一声:“证据确凿,还有何可查?今日若不交出剑谱,休怪我无情。”
陈影剑握紧拳头,关节泛白,咬牙道:“族长,给我三日时间,我定查明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陈乾立刻冷笑道:“三日?想趁机逃跑么?”
陈影剑怒目而视,大声吼道:“陈乾长老,你休要信口雌黄,胡乱污蔑于我!我陈影剑行得正坐得端,从未有过这般不堪的心思。我一心想要查明真相,还自己清白,你却在这恶意揣测,居心何在?”陈影剑的额头青筋暴起,脸涨得通红,整个身体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陈乾双手抱在胸前,嘴角挂着一丝不屑,说道:“哼,就凭你?你这毛头小子,平日里就没个正形,整日游手好闲,如今出了这等大事,还妄图以这种借口来拖延时间,不是想逃跑还能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
陈影剑气得浑身发抖,额头青筋暴起,叫道:“陈乾长老,你怎能如此冤枉我?我对家族一直心怀敬畏和忠诚,从未有过任何背叛之举。我虽在修炼上进展缓慢,但也从未放弃努力。如今遭此诬陷,你不仅不主持公道,反而落井下石,这难道就是身为长老应有的作为吗?”
陈乾眼神一眯,透着一丝阴狠,说道:“少在这巧言令色,事实摆在眼前,祖剑就是从你房间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别以为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就能蒙混过关。”
陈影剑双眼通红,怒声反驳:“陈乾长老,你口口声声说证据确凿,那你可有亲眼看见我偷拿剑谱?还是说这只是你的凭空猜测?我房间能被轻易潜入,这其中的蹊跷难道不值得深思?”
陈乾脸色一沉,冷声道:“哼,不管怎样,祖剑从你房间搜出,这是不争的事实,你再怎么狡辩也无用。”
“那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于我!我陈影剑敢以性命担保,绝未偷取剑谱。陈乾长老,你如此急切地给我定罪,莫不是你心中有鬼?”陈影剑大声叫道,声音在大厅中回荡。
“放肆!”陈翰林皱纹的脸颊气的发青,怒喝道。听到此处站在人群中的元华,那双眸子里面满是快感,就差没有仰天大笑。
“父亲,此事你可要查清楚,不要......”陈浩然从呆滞中回过神来,随即上前道。
“你给我住嘴,看你偏袒的侄子,像什么样子!”陈翰林铁青着脸,打断他的话,指着他吼道。今天的他彻底暴走,失去了以前的“仙风道骨”,此刻他胡子都气的在跳动着。
陈影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族长,我知道此事乍看之下证据都指向我,但请您细想。我的房间向来无特殊防备,任何人都可轻易潜入。且我若真偷了剑谱,又怎会将其留在自己房间,等着被人发现?这分明是有人精心设计,想要嫁祸于我。我恳请族长能给我机会自证清白,找出真凶,还家族一个安宁。”
陈乾却立刻反驳:“哼,你这不过是狡辩之词,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为之,想要混淆视听。”
陈影剑怒视陈乾:“陈乾长老,若真是我所为,我又何必在这据理力争,直接认罪便是。我陈影剑行得正,不怕影子斜。”
眼见再审问下去也无结果,剑谱至今未找到。现在的他只想尽快找回剑谱,以保家族安宁。
陈翰林喝声道:“此事暂且押后,来人,把他押去执法堂,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见他,也不准让人送饭给他吃,哼......”。话声刚落,陈翰林阴沉着脸,拂袖而去。
瞧着被族里的执法人员拖出去的消瘦背影,陈浩林脸上露出心疼之色,但又无奈,随即摇着头叹气。
作为执法堂的老大,陈浩天也只能照族长的话执行。他上前拍了拍兄长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偏头,抬眼望着自己的弟弟投来的安慰目光,片刻后,陈浩然苦笑地点点头。